“好,不说,都按你自己心意,你怎做,都挺你,”邴辰将始终同黎简拉着手扯出来,抬起胳膊将黎简揽进怀里,每个人生长环境不样,即便这已经是黎简第二次同邴辰聊起家庭,但他确实没想到,黎简心底伤这深。
既然不能将他从此处深渊里拉出来,那索性就从另条途径给予温暖好,今晚说这些,在邴辰这儿是血教训,可对于黎简而言,却丝毫不受用。
“
她是真没养育过,但她多少想赖点过去,”黎简无情打断邴辰教导。
“那个,那就点都没有呗?”被黎简这嘟囔,搞得邴辰步调有些错乱,合着自己刚刚说这些,是白说呗。
“那也不能说点没有吧,也养几年反正,然后就把扔她哥哥家又养些年,沾亲带故,可能算有点?这玩儿有按沾亲带故算吗?”黎简这话说,怎看怎透着不自信,拿不准样子实在不像是在探讨自家妈妈对自己养育之恩问题。
“卧槽!你给整不会聊。”无奈抹把脸,清官难断家务事点不假,邴辰多少有些后悔跟黎简说这多,两家情况,属实不咋样。
“听明白你意思,”黎简喝口酒,然后又擦擦唇角遗留,接着说道:“知道你怕日后后悔,怕这些事情之间,存在误会。”
点点头表示赞同,邴辰确实怕黎简在未来日子里,会和自己有样纠结,时光如同白驹过隙,对亲情修复,总会被时间层层干预,不是所有人,都有回头机会。
“那个所谓弟弟,让妈靠收房子来逼妥协,甚至还说,如果不能同他们好好相处,他就要找媒体曝光,说为人子女不孝顺,要将罪行公之于众,”黎简冷笑声,不屑说道:“辰哥,还挺羡慕你,有机会后悔。”
“你爸爸还在,阿姨也在,你后悔有补救机会,可是,连后悔机会都没有啊,”摇摇头,神色里全是委屈与无力,黎简接着说道:“还挺羡慕孙猴子,天生天养,无父无母,简单、自在,还不会被扣帽子!”
“你聊这些往事很艰难,听着很痛苦,毕竟那是段难熬艰难岁月,对吧?”黎简边说边和邴辰碰个杯,“可这些在听来,还真挺羡慕,你那些挣扎、纠结,都没感受过,如果你不说,甚至不知道,个家庭,可以有这多五味陈杂。”
“没有过机会去体会这些,对亲情理解,只在舅舅、舅妈对伊茗身上看见过,小时候很羡慕,大就不会,注定不能拥有东西,你连眼馋都会觉得是在给自己增添负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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