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用你那肮脏、龌龊思想衡量,”邴辰说:“就是,不想闲着。”
陈洲半天没说话,轻扬下眉眼,点点头,要是这说话,那他就理解。
“行,等消息吧,给你找个高端场子。”
“是个酒吧就行,干净就得,”邴辰边说边走进卫生间,手机被扣放在置物柜上,将换下衣物丢进洗衣机,丝不挂迈到花洒下。
“行,你等信儿吧,”陈洲说完就挂视频,在水要砸下来前秒,邴辰猛睁大眼睛,下跳出半米远,还是没睡醒啊,差点忘自己“病爪”。
到,那就试图让自己忙起来。
赞同点点头,觉得陈洲,陈大哲人说很在理,为数不多爱好里,他此刻作为个残疾人员,貌似融入也不容易,思考会儿,邴辰才拿起电话,给陈洲拨过去。
“上次说那个酒吧,还要不要驻唱?”邴辰开门见山,问还没起床陈洲愣。
话不等说,只听那边“啊”声,电话就陷入阵忙音,邴辰对着电话眯眯眼,好会儿,陈洲才打视频过来。
“给你看看爷盛世美颜,”陈洲对着电话,撇撇嘴,眉心处片红,跟让虫子咬似。
对着镜子,打量自己半天,肌肉还是很紧实、肤色还是算瓷白,偏偏胳膊上缝完针没多久,手上就又添新针。
如果不把这切归结为婚礼后失控状况,他只能怀疑自己是碰上什不干净东西!
轻叹口气,邴辰拽过浴袍,去厨房拿保鲜膜,回到浴室将自己手顿缠,确保渗不进水,才再次站到花洒下。
尽管邴辰已经尽最大努力去除丁捷在这房子里痕迹,但很多生活用品还是俩人之前买,就比如说沐浴液、洗发露,安慰自己钱是无辜,可每天熟悉味道划过鼻息时候,邴辰还是心
“让谁揍?”邴辰看着上半身不着片遮掩陈洲露出邪笑,“该不是昨晚伴儿见天亮就不认人吧?”
“滚滚滚!这是刚刚接你电话被手机砸脸,”陈洲边说边将手机屏幕定格在览无余胸肌前,顺势凹个痞帅造型,“卧槽!好像又帅呢!”
“说正事,”邴辰完全无视陈洲每天早晨风骚环节,将手机甩在床上开始找换洗衣服,“上次酒吧驻唱事儿,你给问问。”
“什?”陈洲皱皱眉,“你抽风啊?”
这事怪不得陈洲惊讶,毕竟前不久,邴辰刚刚因为时间串不开,调整自己在英才培训课表,转过头没几天,这家伙竟然主动提出要去酒吧驻唱,如果不是抽风,那只能说明是耐不住寂寞,想去撩骚勾引个新伴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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