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之后很长段时间里,林霰都没有过任何动作,他只是静静听着霍松声呼吸声,感受着他胸膛起伏频率。
林霰似乎毫无睡意,轻轻将霍松
再强硬动作和语言都没这个“疼”字管用,林霰内心挣扎没挣扎霍松声不知道,反正看上去是老实,不拿手顶着他。
霍松声奖励般又拍他下,说道:“看你可疑,但是哪里可疑又说不上来,所以得看着你。”
林霰浑身僵硬:“将军疑心病太重!”
霍松声对林霰外露情绪喜闻乐见,觉得他有人气儿,有热度:“随你说,你最好别让逮到破绽,若叫发现你又想使坏,饶不你。”
林霰紧抿着唇,不想搭理霍松声。
营里练兵蛋子那样,用腿剪住林霰不让动:“干什啊,别乱动。”
林霰推着霍松声手:“将军,放开。”
“放你干什去,你不也夜没睡?”霍松声连他手起抓住,“本来就是个病秧子,还想不想好?”
林霰有些气喘,挣扎几下将脸上血色都快弄没:“去隔壁,这不合规矩。”
霍松声就朝着林霰脖子那儿笑,热气全糊上去:“你哪来那多规矩?大姑娘都没你规矩多,老古板。”
霍松声打个哈欠:“你要是听话呢,就对你好点,你那病听谢逸说,并非没有希望,说来巧,曾从老爹那得来面铜镜,那镜子乃火蛇草所铸,虽然现在铜镜没,但不好说查不到根源。你呢,将哄好,高兴就帮你问问,你这条小命也许就保住。”
林霰紧绷身体就在霍松声说话间点点放松下来,藏在被子里手习惯性往上摸,摸到心口位置。
“所以你老实点,别打歪主意,有事要先问过。”霍松声极其霸道,“现在命令你睡觉,眼睛闭上。”
霍松声料定林霰不会乖乖配合,话说完便拿手罩在林霰眼睛上。
房间安静下来,霍松声打天仗,精神疲惫,热水澡洗熏熏然,没多久手便垂下来,睡熟。
“将军身份尊贵,……”
“嘘。”霍松声说话,声音连着温度并从林霰脖子传感到耳朵,“你非要讲规矩,那今天就给你立个规矩。”
霍松声把腿放下来,摸到被子提上来盖在他身上,自己隔着被子将人捆着:“你既然叫声‘将军’,就该知道在前线都是说算,指哪打哪,让往东不能往西,让你睡你不能跑。”
林霰胳膊肘顶着霍松声肚子,劲儿还不肯松,牙关咬紧紧,抗议地叫:“……霍松声,你无赖!”
“哎对,就是。”霍松声拍拍林霰腰,“收收,骨头顶怪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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