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喂下一杯,赵珩将杯子扔到一边,重新躺上床。
“长明啊。”赵珩忍不住笑起来,“林霰确实是个人才。”
河长明闷在枕间:“王爷得偿所愿了?”
“唔。”赵珩含混地说,“不过此人城府极深,倒也不能完全相信。”
河长明抬起头,泛红的眼睛显得有些可怜。
打窗棂。
林霰动了一下酸涩的肩,起身去关窗。
一声细小的嗫喏自背后响起。
“戚……”
林霰的动作僵在那里。
赵珩端着他的下巴亲他一下:“做的不错,这是你的奖励。”
听见霍松声睡梦中呓出一个名字:“……戚桐语。”
·
长陵城另一端,司南鉴。
全身上下只披了个玄色长袍的宸王赵珩,用琉璃盏盛一杯水走到床边。
他吞下一口,随即用手掐住床上人的脖颈,迫使他抬起头,将水哺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