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精明人真看不出来你前妻对陆怀亭做过什啊?是你默认吧?为让亭亭死心。”简津京冷笑声,“不过联合陈洋欺负亭亭事相信你干不出来,虽然你不像个人,做人基本素养还是有。”
“亭亭离开你也好,老实说真看不出来你对他有多喜欢,纠缠这久就是条狗也有感情,你对他感情差不多就是你对条自家养狗感情吧?还能有更多吗?觉得你这种人应该不会有。”简津京叹口气,“你这种人才是不会有人爱吧,真是奇怪,怎有人敢爱你啊?”
余琛蹲下身捡碎玻璃,耳边是简津京刺人话语,他承认他确实做很多让陆怀亭痛苦事情,也做很多无法挽回事情,可他直都是喜欢陆怀亭,过去他和陆怀亭恋爱到分开他都是真心喜欢着对方,哪怕分开也会偶尔想起,他只是追逐个目标太久,他不愿意因为所谓爱情放弃。
是啊,怎会有人敢爱他这种人啊。余琛撑着地,微微弯下腰,心口愈演愈烈痛楚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,碾碎在这破裂花瓶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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