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余琛试图解释,却找不到话辩驳。
简津京“哎”声,接话道:“别解释,这些事情都是事实,再说说陈洋事,这疯狗因为你对陆怀亭做多少事你有数过吗?对你有好处你俩就是朋友,等你利用完别人把人脚踹开,美其名曰为陆怀亭报仇,你真是为陆怀亭吗?你是为减少麻烦吧?你要为陆怀亭早该在刚回国陈洋欺负亭亭那会儿就动手。”
“还有你前妻,
说实话呢?告诉他被人欺负很难吗?们在起这久,们是爱人,爱人之间有什不可以说吗?”
花瓶碎片被窗外投进阳光照耀,陆怀亭曾经每天都在给它擦洗,摆上漂亮鲜花。
简津京沉默时,他有些不知道该怎措辞,余琛现在情绪听起来很不好,重重喘息间是厚重滞涩感。
“觉得亭亭还是没有安全感,也不太相信你爱。”简津京斟酌着说道:“他不止次跟提到过‘没有人会爱他’,这个观点几乎贯穿他整个思维,好几次想要对这观点进行反驳,都被他逃避,不知道是谁对他说出这种话或者教他这种观点,或许是因为年少事,你如果也听到他说这种话,你可以稍微纠正他思想,感觉他已经不够信任,所以昨天联系师兄,正打算让师兄给他看看呢。”
余琛咽咽,喉咙发紧,他眼尾几乎要洇出雾气,泛着水光,开口声音变得喑哑低沉,轻轻道:“是,是对他说。”
“……”简津京顿顿,竖起眉头,“也是,倒不奇怪,你就是这种人。”
余琛轻咳声,低低道:“……他也确实跟说过没有人会爱他,和他解释这是气话,但是他好像听不懂在说什。”
简津京默默,有些抓狂道:“大哥,你知道他有心理疾病吗?你知道你这句话是什意思吗?还气话?你家气话是为把人气死吧?”
“对不起。”余琛抿抿唇,困难地出声道:“过去对他很不好,也确实没有考虑周全……他昨天晚上因为逼问离开,他说这里并不是他家,也并不爱他,可是是爱他,你也知道对吧?是爱他。”
“……”简津京安静片刻,突然开口道:“余琛,有时候觉得你挺不把陆怀亭当人看,念书时候你能因为去接受更好教育走之,你甚至都没有跟他说句你要走,人家白白等你十几年,等你回来,勾勾手又把人揣身边,心情好给个笑脸心情不好让人为你揪着心,到头来因为你伟大人生目标,说结婚就结婚,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想过陆怀亭是个人,不是你养狗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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