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着眼乖乖趴在程峰胸口上,身体累到极点,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了。听见程峰说:抱我……
还是勉强抬起胳臂搭住了程峰的腰,并且很自觉的将脑袋拱在他颈窝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。陈卓觉得这个睡姿挺不错,就算程峰不说,他也不会放手。
程峰说:别松开。
……
于是凌晨被生物钟闹醒的时候,他发现自己依旧保持着手脚并用光溜溜缠在程峰身上的造型,指头尖都压麻了。
跪趴在浴缸边上,膝盖抵着冰凉瓷砖被程峰从身后弄到腿软,快跪不住。他想哀求说表哥我不行了……,又始终咬了牙没出声。后面火烧火燎的难受,前端却已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颤颤射了出来。
脑子昏涨。
跟程峰那么多次,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么难以负荷到让他想、想哭。
躺在床上,整个身体像被掏空了似的,软得使不上一丝力气,却还要被程峰掀开半干的浴巾将他扯过来抱紧,压在身下。陈卓可怜兮兮:表哥……我真不行了……
在浴室里一直折腾到整缸水变凉,爬回到房间还没爬上床就又跟程峰滚在地毯上纠缠着做了一次,暖气很足,一丝不挂的仰躺在地上被分开腿插进来时陈卓有些难为情,拿手背挡住了眼睛。房间里没开大灯,只玄关处酒柜上的射灯亮着,还有就只剩下身旁的地灯了。
第二天的飞机上几乎是一路睡过去的,当然,特指程峰。
伸手将他的脑袋扳过来小心搁在自己肩上,陈卓始终正襟危坐,偶尔瞟一眼舷窗外灰蒙蒙的风景,更多的则是偏着头仔细观察身旁补眠的程峰。明明早上起得比他还晚,转眼又睡那么沉,就跟十天半个月没沾过枕头似的。
陈卓啜着橙汁想纵欲过度果然要不得啊……
再对比一下自己目前的状态,陈卓忍不住感叹年轻真好。嘿嘿。
略微亢奋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回家。小半年
地灯的光亮正映着他毫无遮蔽的下体。
想把腿并拢,被程峰拉得更开。
陈卓满脸通红的从指头缝里瞥他,看见程峰的眼睛垂得很低,似乎一直盯着在看他下面,又似乎不是。
不管是不是,总之陈卓这一个晚上已经被他近乎宣泄的狂烈索求快要弄疯了。说好不求的最后还是没忍住求他慢点儿,说好不哭的最后还是哭得眼泪啪嗒,却始终也没开口说出"我不干了,我不要了"。到最后,除了难受几乎已经感觉不到其它,饱受蹂躏的那一处都不像是自己的了。泄了好几次的前端依旧涨痛,在湿黏黏的腿间磨蹭着,随身后那些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意的刺激不断溢出稀薄液体。
感觉程峰汗黏的身子从背后紧贴着他,将他翻过来揽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