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头倏然重,聂泽臣回头,看见陆清嘉红着眼睛拍拍他肩,笑着对他说:“泽臣,今天是除夕夜,叔叔在家等你,回家吧。”
聂泽臣怔,半晌才回过神来,点点头。
夏参衍给他留下信里写过句话:“泽臣,聂叔叔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人,只是他人担着整个聂氏,身心俱疲,需要个人和他谈笑交心……他心意不假,只是不善表达,你要理解他。风雪多年,他脊背早已被大梁压弯。你该长大。”
聂泽臣在离去前回头再看眼那座静默无声墓碑,闭闭眼,抹去眼角泪,扯扯唇角,终于肯迎着风雪离去。
然后是常逸。
就是想告诉你,过得特别好,已经从Q大毕业,现在自己做游戏开公司,点没靠爸。”聂泽臣强颜欢笑道。
他默片刻,才继续道:“他们都说旦离开爸就是废物个,就连打架都定是落下风那个,是个事无成废物……连爸也觉得他能用他钱拴住。只有妈妈会和说,‘儿子,你不用靠任何人’。”
“可是后来母亲去世,就再也没有人对说过那样话。”
聂泽臣哽咽着闭闭眼:“于是开始反抗父亲,跑出家,逃出去,他冻结所有钱也没关系,以为总能靠自己厉害起来。却没想到还没干出番什名堂出来就被骗。”
聂泽臣苦笑声:“那刻觉得自己真失败啊,甚至想,母亲其实只是哄吧,他们说很对,没有爸,什也不是。”
这几年他过还算不错,成星心经理,也渐渐变得成熟沉稳,和林浮带着星心路扶摇直上。
只是却再也没等到过那个说会来接他人。
常逸缓缓在碑前蹲下,垂头静默许久,才抬起湿红眼,扯着笑容,状似轻松说:“哥,你都走好多年啦……都快记不清们第次见面时候……”
从踏着山路上来开始,他就已经忍不住。
常逸父母健康
聂泽臣顿顿,眼泪突然流汹涌:“……在心如死灰时候,是你啊,是你和说‘你有自己毅力和勇气……’。”
“也是你告诉不需要依附聂家,虽然可能会在成功路上历经几次失败,但只有有决心,就定可以成功。”
“……衍哥,哥,现在看见希望。”聂泽臣低声说,“霞光近在咫尺,可是你怎能和母亲样,说走就走呢……”
这些年他遇到过很多人,好坏,真心假意,有目无意。却没有个人是夏参衍给他那种感觉,连母亲也给不那种信任。
而他欠夏参衍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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