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那莲妃也是苏洲人,生来嗜花如命,遍体清香,被满朝文武视为祥瑞之兆。朱炎明待这般妃子本事是个可有可无意思,但这些日子心头烦乱,加上莲妃妙语解颐,便常常与他到园子里走走。
莲妃道这机会难得,使尽浑身解术要套笼他,见他总是个心不在焉光景,便拈花枝向他笑道:“皇上,臣妾就丑成这个样子,让皇上对着臣妾还要为其他人烦心。”
朱炎明负手站在迎春花前,淡而无味应声道:“哪有这种事。”
莲妃笑道:“臣妾想也是,皇上万金之体,脚跺连地皮都要晃上三晃,想要什样
踹他,却被他拉开双脚趁势挤进他两腿间。景鸾词怒喝:“朱炎旭,你到底是人还是畜生?”
“是什你说算。”朱炎旭气喘吁吁将他手摁在自己胯间道:“你看看,它想你想紧呢,你只当是成全,为你,可是连脸都不要。”
景鸾词挣几挣也没挣脱他,手触着他火热硬挺,气得脸色煞白:“你这人根本就没有脸,却到哪里去要脸?”
“说是,只等着你赏脸呢。”说着压到他身上去親他。他恨极叫道:“朱炎旭,你只管做下去,只让恨你生世,老死不相往来!”
朱炎旭动作顿,自上而下望他黝黑双眸,刚烈如火,再想他为人,向来宁折不弯,说是老死不相往来只怕还是轻。只是这满腔慾火到底无处发泄,幽怨之极叹口气道:“罢,你上却也无所谓,只是怕疼,你要轻些才是。“
景鸾词气脚把他踢到床下,胡乱抓件衣服披上,犹不解恨,走到近前又狠踩他几脚,这才推小门走出去。
婚事却倒底是没消息。众人见这位年少高才相爷竟连朝阳郡主都看不入眼,也就把满心替他辍合热忱都淡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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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气眼见渐渐转暖,春冬交接之际,小周腿疾犯厉害,整日窝在被子里仍觉得痛楚不堪,只不过他性子,是不容得自己示弱于人,况东袖又是个女孩子,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她面前吟楚述苦。东袖听得他夜夜辗转反侧,心里替他难受,几次托人弄些葯来,都因为银子不够而做罢。
寒腿人本是最忌天气大热大凉,偏这几日晌午热极狠,到傍晚就又刮起冷风。小周嘴上不说,东袖却知道他难得有夜能睡个囫囵觉。偶尔爬起来进屋里看他,额头上总是薄薄屋细汗。东袖暗地里思忖,这样子下去,怕是撑不到皇上回心转意,他这条命就要交待。愁眉暗锁许多是,忽听个姐妹说起皇上常陪新近受宠莲妃逛御花园事。心里便暗暗打定主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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