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治拱手:“弟弟以为太子殿下所言极是,弟弟还有事,便先告辞。”
刘业冷哼声,挥手让他去。
是夜,刘治出宫门,昏睡半月景文帝忽然清醒,又有亲近之人将近日发生事情尽数告知他,景文帝听闻太子监朝事心中咯噔下,悄悄连夜召信任御医前来问及自己此次病情。
御医叩头,抖着身子说:“圣上并
案也随着郑中谨带兵上前线而暂且搁置,郑伯克在大牢里很是受照顾,除吃住差些,所求倒也有所应。
原刘治这般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态度叫太子放心,也叫皇帝放心,可偏偏刘堰要动郑中谨粮草,刘治听探子说完,直接唤来李自与,秘密召集他在京城中留下心腹夜间相见。
求和圣旨还未来得及发出,景文帝便在养心殿中昏迷,皇宫上下片恍然,御医跪到养心殿外,太子殿下更是神色匆忙,面色焦急,在景文帝榻前伺疾,孝顺极,让众大臣啧啧称赞,景文帝年老多病,这病便昏睡许久,国不可日无君,大臣联名上书请太子监朝,太子假意推脱两声便应。
太子监朝第天,刘治便上书请太子允准批复北境粮草支援,以解北境之危,刘业端坐在龙椅之下,斜眼瞥刘治眼,未说允也未不允,在旁人看来,是当众拂刘治面子。
散朝后,刘业命刘治去东宫候着,说有事与他商议,刘治未用早膳,在东宫等到掌灯时刘业才慢慢过来,此时刘治已饿前胸贴后背,见到刘业过来,不得不打起精神行礼。
“四弟久等。”刘业似笑非笑,路过他,走上主位掀开衣摆坐下。
“应该,”刘治面无表情,刘业未叫他坐,他便站在刘业下首,脊背挺得笔直,只看起来有些疲惫。
“本宫唤四弟来是想与四弟商议北境粮草事,”刘业道:“本宫这几日听闻户部来报,今年国库空虚,实在是供养不起北境几十万大军粮草,北境连年战事,本宫瞧着也没见羌人打进来,想来此次也不过同往年般,本宫以为父皇病前未写完旨意甚好,如今国库空虚,便着皇室公主前去和亲,平息下羌人王族之怒,也免得两国边境不太平,更何况……”刘业副为刘治着想模样:“郑中谨是四弟心中挂念之人,和亲平战事,郑大将军归京,也好成全你们不是?待郑将军归京,本宫便亲自下旨将他赐给四弟如何?如今郑家势弱,想来伯克公也该是欢喜。”
刘业说完便做好准备瞧见自己那个疯痴弟弟愤怒模样,可刘治叫他失望,他只是微微掀掀眼皮,静静看着刘业。
这过河拆桥行径与刘堰般无二,刘治心生厌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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