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治心中怒意与失望齐齐涌入心头:“便是你之间过昨夜,已再不复当初,你亦决意离去?”
“王爷,”郑中谨转身,他站在帐外,外头灯笼里烛火燃尽,天光虽亮,却也灰蒙蒙,瞧不清白纱帐中那玉雪身子,瞧不清也好,瞧不清,才能说得出那狠心话来:“你昨夜万万不该,若王爷要计较,下官万死。”
刘治撑着身子手掌青筋乍现,那床前将军不知他所说话会寒自己心吗?
“万万不该?”刘治冷笑:“郑中谨,那你以为,何为该?”
“克己守礼,王爷天家子,下官天家臣。”
,当年北境动荡,梅家迟迟不交出兵权,迫不得已圣上才示意父亲与他合谋逼迫梅大将军,可万万没想到最后竟会导致梅家满门被抄斩。”郑中谨偏头,不愿见刘治这番痴情痛苦模样:“知你之间横亘血海深仇,虽未曾参与当年梅将军案,却也知晓其中明细,阻不梅家被灭门,亦无法无法放任兵权在梅将军手中泯没……王爷,们再也不是当初世事不懂孩子。”
“是,”刘治抬眼,眼角微红,似醉般,可他们并未饮酒,大约是树影灼人,光影惑人罢,刘治凑近郑中谨,凑那近,仿若软倒在他怀中,郑中谨怕他摔,并未挪步,直到肩膀被人轻轻抵住,郑中谨身侧手微动,终究未像少年时那般抬起手将他揽在怀中。
“你已经长大,可却出不来,中谨……”刘治轻轻闭上眼睛,呢喃着唤郑中谨名字:“你总质疑之真心,今日,便证明与你瞧瞧,可好。”
郑中谨几乎是下意识要推开怀里火热身躯,想伸手时,却惊觉身体已被他狠狠抱住,他手臂那用力,似要将自己揉碎、捏碎,许是刘治光洁滚烫额头像块热铁般灼烧郑中谨神智,郑中谨微微低头,同样火热薄唇轻轻碰到他。
作者有话要说:
“若非天家子,你非天家臣,”刘治披着皱巴巴外衫下榻,站在他身后,字句:“可该?”
“臣乃郑家嫡子,身上是郑家荣辱,郑家子嗣延续,臣,”郑中谨不去看刘治,他不敢看他:“自当做好郑家人,大启臣。”
“哈哈哈,”刘治仰天笑两声,笑声有几分凄凉,几分酸楚:“郑中谨,你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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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朕予将军心所向6再别
刘治从混沌中清醒,听见身侧衣衫拂动声音,身上虽酸痛难掩,他仍撑着身子,长发遮背,目光黏在郑中谨身上。
“你要走?”刘治开口,这才惊觉使用夜嗓子干涩喑哑,声音险些溃在喉间。
郑中谨不回头,系好腰带,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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