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宴盯着纸上字点点写完,然后在停笔那刻毫不客气地嗤笑声。
段久也看到内容,摸摸鼻子,抢先答道:“哦
梁宴:“……”
段久:“……”
“咳……这……实在是无奈之举,无奈之举。”段久捏着拳放在嘴边咳声,扫眼揣着手站在旁边、假装自己没有过错声不吭梁宴,只能开口为自己辩解道:“大人不是托查,您那位叫徐生朋友家中遭遇过何等变故吗。查到些头绪,就按照与您约定好把查来东西写在纸上放进藏书阁里,谁承想……”
段久眯着眼睛指下梁宴:“谁承想陛下对臣关注有加,第二天就把那东西从藏书阁里搜出来,大清早就请臣来天牢里喝茶,天牢里茶臣喝不惯,就只能上台当戏子,唱出戏把大人请出来看。”
点点头,算是听明白。
哦豁。
被梁宴这厮弄得乱心绪,都忘此次前来目是为救好兄弟,差点走之。
颇为不好意思,连忙飘过去帮段久解绳子。
段久眯着眼睛,假笑意味不能再明显。偏偏在场人鬼,个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得罪皇帝上司,个是生前官阶比他高出许多宰辅大人,他哪个都没立场说,连抱怨都省,还得在梁宴和替他解开绳索后,拱手假笑道:“谢陛下,谢大人,臣还有事,不如……”
段久句“先行告退”没能说出口,因为“砰”声把牢房大门给关上。
梁宴这狗东西说不定在衣冠冢前被砸晕时候就起疑心,在藏书阁闹鬼那天晚上顺带怀疑上段久,以至于段久去趟藏书阁,都被这狗东西闻着味发现端倪。几番搜查再加上拿着段久做圈套试探,还真把引进陷阱里,让无可奈何只能承认自己还存在事实。
教会徒弟饿死师傅。
教出来这都是两个什玩意儿,天到晚这算盘珠子尽往身上拨!
心里边骂边又担心段久吃闷亏,因为咬死不透露消息而被梁宴处罚,在纸上冲梁宴写到:
“你严刑拷打他?”
给段久解绳索时候就发现不对,怎这家伙外袍到处都沾满血,散乱之间露出来内衬里衣却白白净净呢?还有那脖子上血痕,怎手抹就掉,下面皮肤却点裂痕都没有呢?
你家挨打流血是从外面往里流是吧?
好家伙!
想步步为营心机盘算几十年,从来都只有算计别人份儿,今天倒是河边湿鞋,栽在手培养两个人身上。
唰唰在纸上写下几个大字,恶狠狠地拍在那两人面前——“演呢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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