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”万重为拿手边餐巾擦擦嘴角,不紧不慢地站起来,“还是你想看到这样个结果?”
万重为走到玄关,拿过大衣穿上,出门前没再回头看眼。
那个刽子手。
农历年平洲到处歌舞升平。外面过年气氛浓厚,洛水居也早早布置些喜庆装饰,万重为忙于各种应酬分身乏术。再大筹划也得过年再办。
今年年夜饭万重为个人去半山别墅。饭桌上,万行川象征性问几句大儿子情况,看出来有点不满意。
“这个事情已经过去阵子,现在关注度不高,差不多就把手续办吧。”万行川漫不经心地说,仿佛这件事再简单不过。
万重为扯着嘴角笑笑:“现在挺好,也没觉得有什过不下去。既然您说事情已经过去阵子,想不会有人老揪着不放,对万源没什影响。”
“可是万家丢不起这个人。”万行川皱皱眉,声音提高些。
“说到底都是方家搞事,方连云还在这个家里。不是万源丢不起这个人,是她看到受害者,就想到自己哥哥干那些烂事,如鲠在喉吧!”万重为说话点也没客气。
万行川手中酒杯啪声落在大理石餐桌上,清脆响声炸裂在偌大餐厅里。精致菜肴琳琅满目餐桌上,父子两人呈最远距离相对而坐。整个别墅里空荡荡,昭示着这个家和平热闹假象。
“不管怎样,这个人不能留。”万行川说。
万重为冷笑声:“现在去离婚当然可以,有人是舒服,但会落个薄情寡义罪名。爱人出事就扔,这对万源也不见得是好名声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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