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对对。”小柳忙点头附和。
“游老板你们家人呢？不陪你过年吗？”小柳把手里
东西放下，问道。
“他们都不在，也不过年。”游子意也不准备说太多，他也不知道该怎
跟小柳解释这些事。
“不会吧。老实说，游老板
看你气度以为你是富贵人家出来呢。怎富贵人家也不过年啊？”
谢东城拍
他后脑勺
下：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三个人天天在餐厅里忙活，到吃年夜饭时候却什都不想做。谢东城去楼下小餐馆打包几个菜就带上楼。
小柳到哪儿都闲不下来，到谢东城家里就拿着扫帚、拖把把小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，看起来也不像第次来这里。
“哇，这鱼都生这多宝宝？”小柳正擦着电视柜，抬头就看到旁边那缸鱼，“上次来时候还只有几条呢。”
谢东城点点头：“有条母鱼下生十几条，可惜中途死几条，不然现在更多。”
“吴叔在时候也喜欢养鱼。”小柳扒着鱼缸目不转睛。
片子，老头确实是尾椎骨折。早上大概是搬货时不小心踩空，摔进雪地里。
谢东城替他掏钱垫付医药费，又打电话让他们亲属尽快过来。
数九寒天，游子意就看着他在医院通忙活。
他站在医院走廊尽头，看着谢东城来去身影。脑子里突然出现个很荒唐想法：原来他对所有人都这好。那天自己还在那因为件外套辗转反侧。
游子意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。
“你打干什？”小柳捂着脑袋脸吃痛样子。
三个孤独人，莫名其妙凑到起过年，游子意却并不觉得难过。至少此时此刻，小小屋子里不断有嬉闹声传来，比
游子意听到后，转身问谢东城：“吴叔是谁？”
小柳回头：“吴叔就是……”
他还没说完，就被谢东城打断：“就是个亲戚。”
游子意第次听他提及亲戚这个字眼，立刻看他眼。
谢东城又补句：“很亲那种。”
生意冷清下来后，腊月刚过廿四，游子意就关店门，让老赵回去陪孩子过寒假。他们三个人留在店里，打扫卫生收收桌子椅子什。
到除夕那天，小柳说他也没什去处，问游子意能不能跟他们起过年。游子意同意。
傍晚三个人就起打车回谢东城那个方家园小房子。
“真好，以前过年都是自己个人过。”小柳路上有些兴奋，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。
游子意突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谢东城家里事，也没听他提过关于家人话。上次问及那个除夕发生事，他也是语焉不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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