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幼稚死了。”祁砚清捏住他的鼻子,笑容却挡不住,嘴角上扬,眼眸亮晶晶的。
下车的时候,祁砚清刚开了车门又转回来,单腿跪坐在座位上,倾身过去吻陆以朝。两人嘴里搅动着清凉的薄荷香,祁砚清单手撑着陆以朝的大腿,偏着脑袋认真接吻。陆以朝很快情动,扣紧他纤细的腰身,呼吸粗重急促,连吻带咬,“清清"祁砚清薄唇向下,在他脖子上咬了个印子,陆以朝呼吸一紧,抱着他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按,祁砚清在他耳边小声说:“晚上。”
“那我早点来接你。”陆以朝还是不肯松手。
还没分开就在想祁砚清了。祁砚清下车的时候,看了眼旁边停好的车,里面是元淮和应卿江。
他路过的时候敲了敲车头,“先走了,淮神打卡要迟到了。”陆以朝看到这两人就觉得不痛快,把车开出去一点,看到祁砚清快走进去了。
祁砚清早上怎么都醒不了,今天格外困,眼皮很沉。他伸手摸向床边,没人了
“喵。”花雕站在他头顶叫,用爪子玩他的长头发。
“困着,别动爸爸。”祁砚清蒙头继续睡,抓住花雕毛茸茸的小黑爪子。花雕顺势一躺窝进他怀里,惬意地晃着尾巴。陆以朝做好饭就看到一人一猫睡得正香。他隔着被子拍祁砚清,祁砚清晃了下腿,示意自己知道了。陆以朝把他抱起来,托着他的屁股,让他趴在自己肩上,轻松带去洗漱,“迟到了又说我没叫你,不给你这个机会。”
“你烦死了陆以朝。”祁砚清被他逗笑了,搂着他的肩膀笑,气息喷洒在陆以朝后颈,有点痒。
牙膏已经挤好了,陆以朝把自己的拖鞋留给他,“动作快点,饭凉了不好吃。”清还是困,今天特别困,他又打了个哈欠,眼角噙着泪花。
他摇下车窗喊了一声,“老婆。”前面那个身影顿了一下,转头看他,目光似笑非笑。陆以朝:
“我走了,晚上来接你,一起回家吃饭。”祁砚清
一直到车上,祁砚清都没什么精神。陆以朝试了几次他的体温都没问题,他开着车,腾出手捏了捏祁砚清的后颈,让他放松,“不舒服”
“没有,就是困。”祁砚清靠过去,让他多捏一会儿。两人天天在路上这样,车里也不放音乐,早高峰也不觉得烦躁。陆以朝就喜欢绕路送他,在车上捏捏他的脖子,牵牵他的手,这一天心情都是好的。
“不许再让别人叫你嫂子,我没弟弟。”陆以朝忽然说。
“好酸啊。”祁砚清笑着看向他,还是解释了,“应卿江也不是元准的弟弟,他昨天下午才到的,我看他也不是想让我做他嫂子主要还是想求我保佑他考级能过。”
“那让他叫祖宗。”陆以朝脸还是黑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