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分别尝试了水下舞蹈,半空舞蹈,以及多场景转换的舞蹈。
之后也一直很忙,脚不沾地的那种,陆以朝每次来看祁砚清都在吵架。元淮、沈谭舟、祁砚清每天都在争论如何更好。
“来了”文柏冲陆以朝扬了扬手,“我耳朵都烦死了,又听不懂他们说什么,刚才就因为右边那条丝带放在哪儿。陆以朝拎着饭盒,坐在台下看他们,“又训练了一天他们几个都没歇”757350422
“嗯,饭还在这儿呢。”文柏自己吃的很香。
舞台上祁砚清打了个喷嚏,陆以朝看着场馆,“你们空调开太低了。”
比赛的事尘埃落定,祁砚清被舞协会长叫去谈事情。林远梳目光欣慰,给他倒了杯茶,“最近休养的还好吗”
“挺好的,林会长。”梳面前放着祁砚清参加比赛的视频,方法又是灰色地带。”
“我们老一辈的人是不太想计较这些了,去跟他们争论显得像是欺负小孩子。”祁砚清笑了,“那我老了怕是没有林会长这么温和。”
林会长摇头笑了笑:“是我们忘了你们年轻人的血性和傲气。你、潭舟、元淮,之前总觉得你们还很年轻,什么都不懂,只是跳舞精进些。”
“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才发现你们早就成了顶梁柱,你们有抱负,有想法,也都一心扑在了舞蹈上,在用自己的办法让舞蹈有更好的未来。”
“没办法,他们热,训练一直在出汗。”文柏裹紧自己的外套,他坐这就觉得冷了。陆以朝很少打扰工作状态的祁砚清,先去把空调开高一点,16度,这几个人是真是
至于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忙。
是祁砚清和元淮准备编排舞剧,把
“我做的少,他两比较厉害。”祁砚清也不是谦虚,他确实做的不够多。尤其是元淮,是真切的想留住那些快要消失的小众舞蹈。林会长目光慈爱又温和,他最看重祁砚清,但祁砚清也实在难管教,他非常有自己的主意,很少能听进去建议。:“潭舟和元准有可能是下一届会长了,我还是会问问他们的想法,你呢”
“我怎么”祁砚清问,“我做个首席就挺好。林会长精明的目光含着笑,时光给这位女性添了韵味,“之前铆足劲参加比赛,现在身体好了,还打算继续冲奖杯吗”祁砚清端坐在椅子上,手里捧着一杯茶,少顷,笑出声来,林远梳舒心地吐出一口气,她猜到了。祁砚清说:“比赛还是会参加,我喜欢比赛,但会减少次数。”
他也想做点更有意义的事。林远梳目送祁砚清出门,这几个年轻人太可靠了,就连回答她的话都如出一辙。在更迭,但有更多舞者在以身做载,没有什么会消亡。
四月末,
《舞者》录制接近尾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