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陆以朝就是有病。
《舞者》节目,祁砚清是鸽了又鸽。
已经三期了,他已经鸽了三期了!文柏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劫。
“你参加比赛,我不说什么,你生病了,我不说什么,你照顾病人,ok!我也不说什么!”
“现在呢陆以朝都出院了!你为什么还不来录节目!你没有责任心,你对不起我和粉丝祁砚清还是趴着,“可我腰疼啊,我站起来都困难,再给我几天时间。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,“陆以朝这么猛吗能到这种程度你、那你那你快点啊。”节目现在是钟深白顶着,怎么说也是新一代的全舞种舞者,上去也不虚。长得也不错,还可以穿裙子跳芭蕾,来一两期完全可以镇住场。钟深白穿着小裙子贴着周筒,“周哥,我是不是听话,你说让我来参加节目,我马上就来了。”周简点点头,跟他保持距离,
“我跳得好看吗”钟深白眨了眨眼睛,一脸单纯,“你看了没”
“看了。”周简点头,“好看。”但是
怎么说呢周简舔舔唇,莫名有点色是怎么回事他就带过清清一个人,清清可太独立了,从来不这么等着被夸奖,天天一副老子跳得好还用说的态度。祁砚清休息了两天后,还是开始训练了。元准看他跳了一个多小时就瘫在把杆上,右手扶着腰。
“清神,你这行不行啊腰扭了”元准给他按了两下,“筋疼还是骨头疼不是一直在休息“祁砚清转头直勾勾地盯着他,“准神,你这么单纯的话,我觉得我们不能做朋友了。”元准:
因为休息并不是真正的休息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