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砚清笑着拒绝,“不用,谢谢。”
“啊好……路上小心。”贾伊看着祁砚清上了车。
周简跟他打招呼,“谢了兄弟,空了请你吃饭。”
贾伊纠结地皱着眉头,根本笑不出来,就在车要开的时候,他忽然喊了一声,“清神!”
周简停车,祁砚清看向他,眉眼带着浅笑,“还有事?”
谈哥。”祁砚清抱着花雕埋在被子里,声音闷闷的。
病房门被关上,祁砚清抱着花雕,听着花雕肚子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。
刚才不知道为什么心神不宁,现在抱着花雕渐渐缓过来了。
花雕的小黑爪子轻轻慢慢地踩着他的胳膊,小爪子一张一合,锋利的指甲刺着他的皮肤。
祁砚清才不在乎,他吸了吸鼻子,抱紧这团毛茸茸的温软。
“其、其实……”贾伊紧张的手心全是冷汗,“其实陆总很爱你,他真的很爱你!”
祁砚清愣了下,很快笑起来,目光淡淡的,“啊,可能吧。所以呢?”
贾伊被他看得心里发毛,想到陆总最近太苦了,还是硬着头皮说:“陆总一直很爱你,他就是不会表达……”
“你说错了。”祁砚清打断他的话,明眸浸着冷意,语气淡漠,“他很会表达,也很会演戏。”
“晚安,花雕。”
翌日。
祁砚清出院的时候,贾伊也来了,“清神好久不见,我来看看有什么帮忙的。”
“谢谢,我没什么东西拿。”祁砚清客气地说。
贾伊:“清神你出院之后住哪儿?需要我帮你找找房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