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砚清打个哈欠,眨下湿润眼睛,“肯定找你,哪次不找你。”
“那你就上点心,别次次不当回事。”谈妄看时间不早,“你休息吧,帮你关灯。”
“谢
谈妄看祁砚清忽然捂着心脏。
祁砚清有点愣神,慢半拍地笑下,“没事,就是困。”
谈妄点点头,看他腺体实时数据,拍片看内核状态。
“不吃药能睡着吗?”谈妄问他。
祁砚清摇头,“不太能,也习惯,反正之前也天天睡不着。”
他现在只想见祁砚清。
他需要祁砚清。
陆以朝捂着脸,血迹抹到脸上又被眼泪冲淡,他绝望地看着这扇门,“祁砚清、祁砚清好想你……祁砚清……祁砚清你来陪,祁砚清祁砚清祁砚清……”
陆以朝意识在清醒和混沌之间游离,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,只觉得很疼,全身都疼。
他想见祁砚清,他想见祁砚清……
“祁砚清,也……”
舌头动弹不得,发不出声音,他虚伪爱意就连自己都觉得恶心。
时间分分秒秒慢得磨人,房间里只有他个人信息素,和他个人低喘。
他不知道在床上滚多久,浑浑噩噩间……他就想祁砚清。
陆以朝赤脚下床身体晃几下,他想开门出去,可是门把手拧不动,他越来越,bao躁,重重拳砸上去,厚重木门发出闷响,纹丝不动。
谈妄看完数据,“恢复得不错,戒烟戒酒最少还得个月,你自己忍着。”
“都快不会抽烟。”祁砚清笑下,“那明天就出院,早上就走,人少。”
谈妄把药放在最明显位置,“按时吃药,有任何情况都先和联系,不要自作主张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阻隔贴必须贴着,只有你独处时候才能撕掉,止痛贴少用,容易让你忽略腺体真实情况,疼得厉害就得跟说。”
祁砚清你发情期没有陪着时候,是不是也这样。
你也因为这疼过。
那就该多疼几次,比你疼才行。
陆哥帮你报仇、帮你出气。
“怎?”
“呃!开门!”陆以朝,bao躁不安用力砸门,拳又拳地砸在门上,他眼底猩红失焦只有愤怒,这刻像极被禁锢野兽,“给把门打开!打开!把门打开!”
他手上砸得全是淤青和血,他发狠地捶打着门,焦躁信息素疯狂外溢,“开门让出去!让出去!”
继续待在这里他会死,见不到祁砚清他会死。
嘶哑吼声越来越小,陆以朝跌倒在地上,门上都是他血,他难受地按着心脏,他用力抓自己腺体。
任何疼痛都无法抵消心底羁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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