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心疼钱,也心疼你。”霍斯予摇摇头,说:“就你那点薪水,撑死也就小两千,这划倒轻巧,几个月白干。”
“,以前工作还有点存款,”周子璋看向黎箫,目光柔和,轻声说:“再说,当初住院钱可比这多多,人家黎珂可没
怎现在却蔫蔫地,犹如朵脱水白莲花,颓丧地伏在枕上。
定发生什。
周子璋皱着眉头,想想,自己掏出手机,打黎珂电话,还是关机。
这小子,关键时候掉链子,还说自己成熟,简直就是个只会怄气小毛孩。
周子璋放下电话,正看到霍斯予拿收据单快步走进来。
幸好。
周子璋后来无数次想起,都有种后怕,幸好。
幸好他那天没走远,幸好黎箫没什大碍,送去医院时候抢救及时,很快就转入普通病房。
他身子本来就较别人娇弱,抵抗力差,容易感染,且还比正常人容易罹患许多疾病。这样孩子,实在需要有个人二十四小时直看护着,点差错不能有。对常人而言很微不足道个疏忽,对他来说,可能就会带来不可收拾后果。
周子璋心里自责得厉害,当初搬出来想都是如何不要让黎珂泥足深陷,却半点也没想到黎箫。
他腿脚不便,这跑上跑下缴费办手续,幸好有霍斯予跟来。
这也算种幸好吧。
周子璋看他满头大汗,口气便缓和些,说:“谢啦,坐下歇会吧。”
“谢个屁,这不是应该吗?不跑,难道你跑啊?”霍斯予笑呵呵地拿手背擦擦汗,吁出口气说:“操,还不知道原来老百姓住个院这麻烦,道道关卡跟过关斩将似,你瞧瞧,也就刷卡时候快点。”他把单子并银行卡递给周子璋,说:“给你,花好几千,你可别当好人,回头见人弟弟管他把先垫钱要回来啊。”
周子璋接过单据看看,不由微微笑,说:“怎反倒是你在心疼钱。”
这段时间,霍斯予又频频凑到自己跟前,心情不受波动是不可能,更加没顾得上黎箫,算起来,已经有将近两个礼拜没见过他们。
只不过疏忽会,结果,就出事。
他叹口气,腿实在疼得厉害,靠在黎箫病床边看着他美丽到极致睡脸,也不过十来天,这孩子怎憔悴不少,便是昏厥中,也深深颦眉,秀气眉头紧攥,看得人不由不心疼他。
谁舍得让这干净漂亮人受苦?
周子璋揉揉他眉心,想起之前他总爱绕着自己撒娇,像个好奇宝宝,什都爱问为什,那活泼精灵,充满求知欲和生命力,恨不得将之前缠绵病榻十来年光阴都补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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