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让那个守卫和你当面对质。”何凌山向后步,靠在门板上,手指搭上门把:“忘告诉你,温家几位大干事同样很想知道出卖消息人是谁,所以请他们来旁听。现在他们都在外面,要请他们进来吗?”
咏棠死死盯着对方,事实上除这个动作,他再也做不出任何多余反应。他脑中片混沌,偏偏很清晰地意识到:自己输。输给眼前这个自己曾把他看得文不值人,输得片
什错处,似乎没有人撒谎。”
当然不会有人撒谎,咏棠掐掐手心,险些露出笑容来,温家总有人明白谁是他们真正主人。
不料何凌山话锋转,道:“可是,他们之中有人说过句话,让很久都想不明白。”
咏棠刚刚放下心又被高高提起,连怎搭腔都忘,两眼盯着何凌山,只等他揭晓答案。
可对方似乎不打算为他答疑解惑,径自说起其他话题:“在这之后,又回到温鸣玉书房,重新检查遍那里信件。你跟在他身边十几年,应当知道他有个小习惯,他存放每封信,都会用特殊方法折好,拆开需要费些功夫。若是有陌生人贸然翻看,总免不把信扯坏,留下痕迹。”
叔叔竟然连这个不为人知小习惯都告诉过他!咏棠既妒且慌,努力回想自己那天所为,确定没有半点错漏后,才冷声道:“知道又怎样,你总不能因为每封信都完好无损,就判定是那个走漏消息叛徒。”
何凌山静静地听完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是他贯冷淡。他冷淡明明不显得傲慢,却让咏棠倍感羞辱:“你真以为自己做事可以万无失吗?那你是否知道,温鸣玉保存信件里,其中封是放进去。”
迎着咏棠骤然瞪大眼睛,他继续陈述:“学不好他折法,做出来成果与他并不相似。但在找到那封信后,发现它变得和其他信件样,每处都找不出错来。温咏棠,你叔叔曾告诉过,他只教过两个人折纸。”
也就是在那刻,何凌山终于猜到先前那位守卫没讲完后半句话。那段省略内容必定与咏棠有关,毕竟在这守卫眼里,自己是来路不明外人,咏棠才是温家名正言顺大少爷,而许瀚成作为温鸣玉左右手,不仅不去帮助咏棠,反而在这里为个外人撑腰。所以他才忍不住为咏棠鸣不平。也不怪他受审时表现得大义凛然,为保护少爷而撒谎,确算不上对不起温家。
像有只看不见拳头在咏棠心中重重擂,让他口舌发干,明明有许多话可以为自己辩驳,最后偏偏选最蠢最无用句:“你……你这是污蔑,什都没有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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