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瀚成道:“真巧,你父亲让来帮你时候,说也是这句话。”他也像温鸣玉样,仍把何
底气。至于他底气究竟是技艺高明还是有人包庇,这又是则暂时得不到答案谜题。
看守书房几名护卫都在温家当十来年差,若是怪罪他们不够忠心,那全帮上下再找不出第二个值得信任人。许叔和提议将他们分开,用些手段重新审问遍,然而被何凌山否决。对于温家人来说,他仍算是个外来者,做什都需要把握分寸,倘若太过强硬,恐怕会适得其反。
当夜他便亲自去见这些人面,护卫们面对他态度都大同小异,很恭顺也很客气,回应措辞挑不出什错处来。唯独有位,看见何凌山时就没什好脸色,回答问题就更不耐烦,扬起下巴点点自己脖颈:“要是做什对不起温家,对不起三爷事,无需你动手,自己先在上面来刀!”
站在他身后许瀚成立即大声呵斥对方,让他在何凌山面前注意自己言行。那人显然很听许瀚成话,尽管动作摆得很生硬,但还是端端正正地坐好,声音从喉咙中哼出来:“怎连您都向着个外人,难怪……”
“谁跟你说何五少爷是外人?”许瀚成冷冷地瞪着他:“三爷亲口说话,在你这里都不作数吗?”
那名护卫似乎想反驳,何凌山敲敲桌子,打断他们对话,问道:“难怪什?”
对方神色僵,脖子又梗起来:“没什,反正说都是真话,你要是不信,想使什手段尽管来,但冤枉是绝对不受。”
他把话说出股视死如归意味,确不像是个做亏心事人,何凌山颇感无奈,挥挥手把人赶出去。许瀚成见他皱着眉,以为他仍在为那护卫冲撞不快,于是小心地开口:“小少爷,这小子当年是亲自收进门。他从外乡路逃荒到燕城,无父无母,带着个快病死妻子。为替他妻子找个好大夫,他在面前连头都磕破,为人这样重情义,应当做不出吃里扒外事。”
何凌山并不怀疑对方看人眼光,但那人方才没有说完句话仍旧值得琢磨,难怪后面接会是什……难怪大家会如此不满,难怪温家会落到现在地步?他思索半晌,始终摸不到头绪,又因沉默得太久,连许瀚成都忍不住替他出谋划策:“不如问问三爷?现在刚过十点,他或许还没有睡。”
“不能打扰他!”何凌山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,等到发现许瀚成脸上笑容,才意识到对方居然在拿自己打趣。他叹口气,想起温鸣玉,忍不住道:“您不留在父亲身边,让很放心不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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