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讨好让温鸣玉啼笑皆非,想不到这少年吃点药,居然能够变得这样黏人。眼下无论他再怎样威胁,恐怕盛欢都不会放在眼里,他大可动手教训这胆大包天小子顿,但又觉得很没有意思。温鸣玉本是十分看重血缘关系,然而遇见盛欢,却让他违背以往观念——他不把对方当做儿子,而盛欢未必也认他做父亲,他们现在关系,充其量只算交谈过几次陌生人。既然双方都否认彼此亲缘,那他对盛欢施以点微薄援助,又有什关系呢。
更何况……
回去,他便得寸进尺地抱住对方小腿,隔着柔软衣料亲吻温鸣玉膝盖,把手探到身下那个折磨自己许久地方,试探性地碰碰。
只是触,阵尖锐酸软骤然蹿上腰际,盛欢闷哼出声,将脸紧贴在温鸣玉`腿侧,轻轻叫句:“温先生。”
温鸣玉哪里不知道盛欢在做什,按照以往脾气,他早就该脚把对方踢开,不再理会盛欢死活。但盛欢此刻模样与他记忆中深埋块阴影完全重叠,他觉得盛欢可怜,更多是怒其不争,至于恼怒对象是谁,温鸣玉却有些分不清。
在对方出神之际,盛欢却自发领悟纾解痛楚方法。他握住腿间那根坚硬勃发东西,毫无章法地用力揉弄,像只粘人动物样用鼻尖磨蹭对方。温鸣玉斜倚着椅背,手支着下巴,沉思过后忽然问道:“你想要女人吗?”
他本是随口问,不指望听到盛欢回答,没想到对方闻声竟抬头狠狠瞪他眼,神情桀骜而恼恨,清楚地传达出拒绝意思。
温鸣玉看多顺从盛欢,忽然见到他这副表情,不禁觉得很有意思,探手过去捻捻盛欢下巴:“小朋友,你是不是早就想这样瞪?”
盛欢把攥住对方手臂,猛地往自己这边拽,他仍然很有些力气,温鸣玉没有防备,猝然被他拉近两人之间距离。盛欢另手挽住温鸣玉肩背,紧紧盯着对方削薄,缺乏血色两片嘴唇,忍不住用指尖来回描摹,仿佛很留恋那里柔软与温度。
温鸣玉长衫领口被他胡乱扯开,截白`皙修长颈项袒露出来,盛欢凑过去亲吻,呼吸间皆是温鸣玉被体温熨热气息,他熏熏欲醉,更加无礼地把手探往身前人衣襟内。
对方顿时扣住他手腕,力气比先前几次都要大许多,直让盛欢以为骨头都要碎在温鸣玉指下。迎着盛欢迷蒙又不解目光,温鸣玉神情冷肃,字句地说道:“胡闹可以,但你要知道分寸。”
盛欢只听见前半句“可以”,对“分寸”却充耳不闻,倾身又在温鸣玉脸侧亲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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