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欢被迫跪在他膝边,头颅软绵绵地向后仰着,望向温鸣玉眼睛像是雨后冬夜,浸满将散未散寒凉水汽。温鸣玉见过许多人被欲`望掌控情态,每位都热烈又娇艳,却没有谁可以像盛欢这样,即便在理智全失时候,依然像块融不化冰雪,就连艳丽也是冰冷。
盛欢没有回答,反而低头轻嗅对方洁白手腕。其实他听见温鸣玉质问,却要装作什都没有听到,现在他什也不想听。
只要想到自己正在冒犯人是温鸣玉,盛欢心中便有莫大快慰,这种快乐甚至超越身体欲`望,让他忘却后果,只想再做些更加无礼举动。温鸣玉把手收
不那狼狈。
他还没有咬下去,根修长白`皙手指忽然挤入盛欢齿关,温鸣玉声音传过来:“点药就可以变成这样,你果然只有这点出息。”
要是放在平时,盛欢是断然不会顶撞对方。但现在他已经忍耐得精疲力尽,这人还要说出讽刺话,就显得尤为可恨。盛欢看向温鸣玉,对方眼帘低垂,嘴角似有抹冰凉笑意,与往常模样没有半分不同。他愈是冷静,愈让盛欢感受到他残忍,自己痛苦在对方眼里仿佛变成个笑话。盛欢宁愿温鸣玉对他责怪喝骂,也不愿对方不把他放在眼里,这个人轻视比憎恨更加让他难以忍受。
盛欢恼恨瞪温鸣玉许久,继而做个连自己也无法理解举动。
他攀上温鸣玉颈项,把脸凑过去,狠狠咬住对方嘴唇。
两人相触瞬间,盛欢打个重重颤,他从不知道人唇会是这样柔软,就像瓣冰凉花,若是他再用力些,似乎就要碎在唇齿之间。温鸣玉温热鼻息吹拂在盛欢皮肤上,好像变得急促不少,盛欢无暇再顾,那些被暂时忘却欲`望卷土重来,气势汹汹地击败他,他全身都在发抖,只凭着本能去舔舐吮咬,双腿紧紧缠住对方腰肢,焦灼地磨蹭温鸣玉下腹。
“你……”温鸣玉音调终于不再平稳,他显然是觉得眼前发生切无比荒唐,半晌只能挤出几个字:“你胆子真是太大!”
盛欢不敌对方力气,被强行推离几寸。他毫不畏惧地直视温鸣玉暗含怒气眼睛,又去欣赏对方被他撕咬过薄唇,那里逐渐泛出鲜艳色泽,蒙着层水光,实在是很好看。
他受到引诱,趁温鸣玉不注意,探身飞快地又在对方唇上亲口,发出响亮又濡湿声音。
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占温鸣玉便宜,他怔几秒,竟然被气得笑起来。他将盛欢从身上掀下去,揪住对方衣领,俯身问道:“还认得是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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