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兄这边磨透镜匠人培训得如何?玻璃产出已经较为稳定,你拿过来加工好就能卖。”
说到这个,刘继思眼睛就亮。以前他也卖过些用水晶磨放大镜,透亮又大块水晶难得,每有块都极为抢手。
更别说,如今白殊还给出种能架在眼睛前式样,可以想像经推出会多受欢迎。
“那群学徒正在加紧练
刘继思心中有些打突。
白殊安慰他道:“不会牵连到刘家,表兄放心。”
刘继思叹气道:“是担心你啊。”
他原以为太子与白殊婚事是权宜之策,可现下看太子这不动声色宠人劲头,只怕已是假戏真做。
白殊却是笑笑,没再多说,转开话题。
不会是白泊同党。
不过张峤以前查白殊时候就派人到江阳探过,刘家世代居于江阳,连商队都只走到江南,并不往黔中与岭南去。现在白殊结合刘继思话想,估计是白泊需要桩婚事掩人耳目,刘家正好送上去。
最主要是,刘家已经上太子船,白泊那边却直没有反应。
目前白殊已经基本确定白泊和伏龙教有关联,而伏龙教想杀白殊,甚至四月春狩那次遇袭都很有可能是伏龙教下手。如果刘家真和白泊、伏龙教有牵扯,那该让刘家出手杀白殊,才最有把握。
如此分析下来,当时众人都认为刘家应当可信。
刘继思无法,只得安慰自己——三郎有大才,太子必离不开他,不管感情怎样,有利益捆绑着,便是色衰爱弛也不惧。
白殊正和刘继思聊着天,突然被怀中黑猫尾巴拍拍手臂,接着就听小黑说:“你表哥这表情,好像个担心女儿被狗男人始乱终弃老父亲。”
白殊暗中回拍它:“关闭你那个狗血数据库。”
“那些数据已经进入情感分析系统里,分离不出来。”小黑继续说,“不过,觉得他该担心是太子才对。太子对你‘网’情深,愿意为你忍耐,你却只馋他身子。”
白殊无视小黑干扰,和刘继思聊起玻璃。
问过这事,白殊又提句想在青州那边山头划块地方用,不过具体用处他自然不会说。
刘继思也没问,满口答应下来。从上次宝石矿事之后,他已经暗中调整过心态——三郎既然能完全代表太子,那能说三郎会说,三郎不说便是自己不该问。
只是,刘继思先前还没觉得如何,此时换心态再和白殊交谈,突然便有点“家里女儿嫁人”惆怅。
思及此,刘继思又心疼起自家表弟,突然压低声音问:“三郎,待太子成就大事之后,你是什打算?会进宫吗?”
白殊眨下眼,缓缓地道:“这个得看殿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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