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殊得他提醒,仔细想,才想起来还真是,白泊生辰就在九月底。
刘继思说下往年送东西,续道:“往年们家送礼也不多厚。不过今年你算是分出来,们家四时走礼都是到上景宫,那边便是不再送也说得过去。”
白殊无所谓地道:“既然不多厚,那照着以前来好。再把名字添上,也省得另备份。就说是与刘家贺礼,不好从上景宫走,便由你们送。”
只是,同样份礼,过去岳家送合理,变成亲儿子送就显得太薄。不过,刘继思没提这个,白殊摆明不想给亲爹送东西,他自然不会做恶人。
既然提到白泊,白殊才想起有件事直没记得问,此时便道:“说起来,当年外祖父是如何想到将娘嫁给齐国公?齐国公似乎没在江阳长住过。”
坐回原位,仿佛就只是很随意地提个建议。
上方嘉禧帝想想,再改动下:“千秋宴还是内侍省操办,不过命妇们事可找淑妃。淑妃与皇后是姐妹,若有什不懂,也方便去请教皇后。”
听得这话,宁王和肃王同时在心中松口气——还好,只是暂时处理这次事务,不是执掌后宫。
嘉禧帝既做出决定,礼部尚书再没有其他理由能争,只得坐下。
随后又有其他人出列禀事。
刘继思微愣,想想,答道:“当时齐国公已考取进士,和友人去江阳游玩。祖父在宴会上见他气度不凡,打听过他情况,又关注阵子,就试着让人带话探探口风。结果齐国公也有意,便请媒人上们家里提亲。”
白殊又问:“齐国公既非江阳本地人,外祖父没有查过他家乡情况吗?”
刘继思笑道:“齐国公可是进士啊,还有什需要查。以朝廷对科举重视,学子身份与过往都会查得清清楚楚,他若是有什问题,哪里还能参加科举。
“而且当时齐国公已经与族里分宗,家中又无父母,婚事全是他自己做主,也不需要与家乡宗族联系。说实话,要不是齐国公当时只是个小官,在京又举目无亲,也轮不到们刘家届商贾与他结亲。”
白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——先前他们怀疑现在白泊是顶替别人身份,之后也怀疑过刘家会
谢煐边听着,边暗中观察白泊——白泊向不过问二王之争,这次突然把肃王推出来,也不知究竟是何用意。
*
白殊今日去寻刘继思,也说到白泊。
他过来主要是问商队事,和刘继思商议如何往各地慈幼院发放冬衣冬被。
事情商议完,刘继思突然问道:“马上要到齐国公生辰,依三郎看,刘家今年还要继续按往年那样送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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