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打来打去都是关机,向芋突然冒出点不好预感。
她拨爸妈在国外同事电话,得知爸妈并没有回国,正在国外开会。
挂断电话,见她脸色不好,靳浮白问:“怎?”
向芋皱皱眉:“没事儿,走吧,他们今天没回来。”
这种事情也不是第次,向芋被自己父母放过无数次鸽子,已经习惯。
向芋有些迟疑:“你这是”
“不是岳父岳母要回来,你挑挑看,有哪些是他们会喜欢,都拿走。”
他就站在窗边抽烟,这声“岳父”“岳母”叫得十分自然。
向芋围着浴巾,艰难地越过满地礼盒,走到靳浮白面前,随便指指:“那就这个酒吧,爸爸偶尔会喝点。”
路上格外堵车,他们连早饭都没吃,赶去机场。
这话把靳浮白逗乐,笑得困劲儿都没,捏着她脸:“大小是能控制?”
说完又凑近她耳廓,语气暧昧,“这个尺寸不好?后来看你也挺享受。”
“靳浮白,要迟到。”
向芋没理他下流玩笑哭丧着脸说。
靳浮白也跟着正色:“有急事儿?”
眼睛。
那是种什样感觉呢?
也许像被子弹贯穿心脏。
只不过她扳机是靳浮白扣动,贯穿她漫长又未知生。
其实靳浮白对她真是很温柔很温柔。
最早在小
到机场正好上午十点半,向芋路小跑往国际到达口去。
靳浮白双手插在大衣兜里,在她身后迈着长腿闲庭信步,声音还要越过人群叮嘱她:“慢点跑,别摔着。”
路过方电子告示牌,向芋才停下脚步:“好像晚点。”
那天他们等个多小时,向芋问过靳浮白要不要买些吃充饥,他都拒绝,只说让她留着肚子陪爸妈吃饭。
直到中午,航班终于到达机场,可人都走光,向芋也没看到自己父母影子。
“要去机场接爸爸妈妈妈,他们今天回国,十点半落地。”
靳浮白吻吻她,语气安抚:“别急,这不还早呢?收拾完送你。”
莲蓬头里水打在地面上,水流由冷转热,腾起雾气昭昭。
向芋收拾着洗澡,隐约听见靳浮白打电话在安排什,等她吹干头发出来,毫不夸张地说,真是吓跳。
卧室床上堆着好几套搭配好衣服,满地都是红色金色礼盒。
向芋都知道。
新年第三天,向芋在靳浮白怀里惊醒,看眼时间,急急忙忙起身。
刚坐起来,腰软,瘫倒回他怀里。
靳浮白眼睛勉强睁开,困意未消,扶着她后脑勺,免得她磕在床头上:“也不小心点。”
向芋扭头瞪他:“那你昨天怎不小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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