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浮白担心她多心,抬手拂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碎发,温柔吻上去:“是真爱你。”
话音落下,向芋清楚地感觉到他脉络,紧紧皱眉,还是没忍住,眼角滑落生理性眼泪。
靳浮白没急着取悦自己,停下来,指背抹掉她眼泪:“会儿会舒服些。”
也没什不信,他确实很解她,哪里敏感,哪里脆弱,哪里更容易引起反应。
向芋在波潮里簌簌发抖,下秒却猛然睁开
以前看到这种台词,向芋还要摇头吐槽:
这种时候问这样问题,多傻啊,叫箭在弦上男人怎回答呢?
哪怕不爱也不能说出口呀,不然女方翻脸不做,男人怎办?自己解决吗?当然是不甘心,所以爱不爱都会说爱,难分真假。
没想到轮到自己,她居然问。
不止问出口,还有点委屈,声音颤着,掺杂哭腔。
夜色如陈酿,令人迷醉其中。
只是迷醉其中分不清是她更多,还是靳浮白更多。
不细揣摩也罢,任醉方休。
何苦去做独醒人?
偶尔有声烟花或是炮竹,更多时候屋子里安静得能够听清床垫悉悉索索,靳浮白握着她脚踝,压过去,抵住她。
再回到李侈酒店,又再次跌入床里,同样场景也算是轻车熟路。
倒在床上时,向芋甚至记得偏下头发,以免被靳浮白压住发丝。
卧室里没开灯,窗帘还是早晨拉开那点缝隙,厚重帘布把月光切割成长方形,散落在床头。
床头烟盒躺着剩下两支烟。
靳浮白烟不知道是什牌子,市面上恐怕买不到,烟嘴印着类似绣花灰色云纹,像艺术品。
靳浮白手指按上去,轻轻揉捻,哑声回答:“爱。”
说出口后他自己感觉不够郑重。
躺在他床上姑娘有多清醒呢?
清醒到在长沙时进他套房,仍然不卑不亢,连请他吃饭都在玩贪吃蛇。
因为她知道,他发出邀请并不是“助人为乐”,而是种基于男人对女人直接兴趣,没必要感恩戴德。
向芋仰颈,声音柔软:“靳浮白。”
“嗯?”
“你爱吗?”
这是个好傻好傻问题,俗套得像三流电影里台词。
那些电影里,女人躺在床上总要问,你爱吗。
光线沉沉,同样沉是靳浮白声音。
那声音染情.欲,危险却也迷人,他问她:“怕?”
向芋有她特有可爱,明明整张脸都紧张得皱起来,目光却是盈盈如水地看着他,轻轻摇头。
她说,你做吧,做什都行。
这话说早,等到他开始动作,她才隐约感觉到,这种事情上哪怕他尽量温柔,她也做不到完全不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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