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浮白起初并没觉得有什不适,只有偶尔回酒店住看见床边桌子上堆光盘,才能想起向芋坐在床上拿起光盘,认认真真给他读简介样子。
午夜里她眉眼含
他们这圈子里,向来都是男人怕女人拎不清,怕分开时麻烦,怕被女人缠上。
向芋这拎得清姑娘,靳浮白还是头次见。
怎形容呢?他突然有些怪她拎得过分清楚。
靳浮白坐进车子,从倒车镜看她。
人家姑娘走得相当洒脱,拎着包连头都没回,街边拦辆出租车坐进去。
靳浮白有些不悦:“你买什单?”
她笑着晃晃钱包:“总说请你吃饭也没机会,散伙饭就让来请吧,这段时间跟着你挺开心,再继续下去可能就不开心,所以,就到这儿吧。”
话都被她说完,干脆利落,令人无话可讲。
向芋手里长钱包拉锁忘记拉好,这晃,身份证银行卡还有零钱硬币哗啦啦撒地。
她出来吃饭穿得是上班时衣服,白色衬衫和深灰色西服裙。
,惹得靳浮白这种见过大风大浪人都时怔忡。
说完这句话,向芋像是瞬间就放松,完全换个态度,看样子根本不再把靳浮白当异性看。
吃饭时还能非常平静地同他讨论菜品,说什“芝士焗红薯这种甜品还是学校门口摊位做得更好吃,以后可以带你去尝尝”。
说完也不等靳浮白做反应,自己先瞪大眼睛愣瞬,然后“噗嗤”笑出来,摆动着纤纤食指,说:“抱歉抱歉,忘没有以后,这个承诺得作废掉。”
其实在没走进饭店前,或者更早,早在靳浮白意识到自己这些天都堵着气时,他就隐隐意识到这段关系稍微有些失控。
出租车开过他车子旁,还客气地鸣个笛,示意他,“走啦,拜拜”。
靳浮白嗤笑声,发动车子,驶离停车场。
行,散伙饭就散伙饭。
他难道缺她个女人?
这天之后时间进入到2月份,离除夕也只剩十来天。
半蹲着弯腰捡起地上东西时,裙子布料紧绷地包裹着臀部。
线条紧致,圆翘。
靳浮白看眼,绕到她前面蹲下帮忙捡。
最后枚硬币拾起,他看着向芋,把硬币弹进她手里:“去哪,送你?”
向芋摇摇头:“不用啦,出这个门咱们都没关系,还差你送多不好意思,打个车就回去。”
但他没觉得有什问题,反正大方向不失控就行。
结果这姑娘上来就要和他断?
其实靳浮白也知道,断掉是最优解决方式,喜爱可以,怎宠着哄着都可以。
爱就真是算。
顿饭吃完,向芋居然趁他不查去买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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