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禄在旁也乐个不停,期间也忍不住偷瞄他主子几眼,只见他主子唇边挂笑,那向来冷硬脸庞此刻也浮上几抹朦胧春色,顿时他心中有些然。其实他主子要将这叫荷香姑娘收房事情可瞒不住他,不
苏倾笑道:“这敢情好,不知荷香姑娘可是要给咱们唱上段曲儿?”
苏倾回道:“唱曲前头已经有珠玉在前,哪里还敢献丑?趁着今个这喜庆日子,咱们在这也不拘些别,也敞开说些好玩好笑段子,让大家伙乐呵乐呵。”同时心中思量,她会唱些歌啊曲啊,全都是现代流行歌曲中情啊爱,搁现代自然是平常,搁这年代,那就是*词艳曲,让旁人听去不知该有怎样番轩然大波来着,这是万万唱不得。
柳妈素日知苏倾见识不同常人,听得她要说段子,顿时打起精神道:“别怪没提醒着大伙,荷香这丫头内里有货,别瞧她平日里闷不作响,真若要她敞开说,十个好嘴儿也说不过她个去。大家伙这会子切莫吃酒咽菜,省待会啊,你自个呛着倒是其次,若个没忍住喷满桌,那你就自个上灶台再给大家伙炒上桌菜来。”
听柳妈这般说道,大家伙也来兴致,纷纷望向苏倾,竖耳细听。
苏倾略思索,便正正颜色,不疾不徐道:“话说啊,在某县有这位师爷,他胸无点墨,却心想升官发财。为巴结讨好上峰,这日他特地设丰盛酒席,宴请县官。吃酒正酣之时,师爷便趁机讨好地问‘太爷有几位公子’县官不假思索地说‘有犬子二人,你呢’县官如此反问,可把师爷难住。他暗暗想:县太爷还谦称自己儿子为犬子,该怎称呼自家儿子呢”
说到这,苏倾恰如其分顿下,脸庞浮出抹疑问思索表情。众人也随之被带入情境之中,心下纷纷替那师爷思考,这该如何称呼才好?
只稍顿会儿,苏倾便接着徐徐道:“那个师爷啊也是个急智,当即脑中灵光闪,犹如醍醐灌顶般,瞬间就想到说辞,只听他扬声对那县官说道,”说到这,苏倾陡然换语气,学那师爷既谄媚又得意模样:“只有个五岁小王八!”
苏倾话语刚落,众人顿时哄笑声片,福豆更绝,口唾沫星子飞溅红燕脸,让红燕好生顿抽打。
因这笑话通俗又合乎老百姓心理,却又出其不意很,这让大家因此笑很久。里面笑声持久不绝,便掩盖门外几道掩饰不住笑声。
宝珠憋笑憋脸色发红,捧腹都快直不起腰来,只恨恨咬牙笑道:“以后可再听不得老太太对外称犬子犬女,只怕听见次,就得破次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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