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唯点点头,“在上溪就提过。后来左骁卫个校尉出岔子,导致上溪,bao乱时左骁卫群龙无首证人被杀,左骁卫中郎将想要保这校尉,官……小昭王写信给官家,暗中做笔交易,他可以不追责伍校尉,与之交换,左骁卫及相关衙门,也得暂停缉拿,至于曹昆德那边,他已经跟官家打过招呼,所以曹昆德暂且威胁不到,眼下是安全。”
“……这个小昭王,还挺有手腕。”岳鱼七齿间轻声碾出这句话。
他从竹椅上起身,转身要回值房,“行
目光,倚着椅背,长长地,悠远地叹口气,“小丫头长大,也有自己心仪人。”
青唯望着岳鱼七,虽然乍眼看去,师父没怎变,可往细里瞧,师父眼尾已有细纹,眼神也比从前更深邃,她不由地道:“师父,您这几年究竟去哪里?您还没与说呢。”
她顿顿,“听说,洗襟台坍塌后,您是主动投案,后来您跟着先帝御辇回京,在途中被人劫囚车,这是真吗?”
岳鱼七看她眼,“这些都谁告诉你?曹昆德那个老太监?”
青唯点点头,随即又道:“在上溪时,遇到个名叫葛翁山匪,他也和说,洗襟台坍塌个多月后,您在上溪出现过,还劝他在山中藏着,不要轻举妄动。师父,您那时为何会出现在上溪,您也在查洗襟台坍塌真相?”
岳鱼七听这问,却是避而不答,反是问,“你呢?曹昆德那个老东西,没怎为难你吧。”
青唯摇摇头:“那时听闻洗襟台噩耗,躲在崇阳等消息,可是等快个月,除听说朝廷要治阿爹罪,阿爹是生是死,概不知。后来等不及,有天夜里溜到柏杨山上,听守卫官差说,阿爹与许多士子样,被埋在碎石瓦砾下,连尸身都没找到,很伤心……”
她很伤心,待守卫离去,跪在洗襟台碎石瓦砾上,徒手挖整夜,直到隔日天色微明,忽然被人从背后捂住嘴。
“就是那时遇到曹昆德。要说他待不好,并不尽然,其实他算是救命。送去崔家,帮掩藏身份也是他。所以他让认他做义父,及至骗上京,让嫁去江家,许多事只要不违背原则,都愿意帮他去办,毕竟他有恩于。但也知道他是在利用,否则不会在失去利用价值刻,就把身份捅给刑部与左骁卫。不清楚他目是什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这几年接触下来,觉得他格外在乎洗襟台,近乎是……有点憎恶?”
岳鱼七听这话,沉吟片刻问:“这些事,你可曾跟谢容与那小子提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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