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乎她这个戏子。
李氏话跟刀子似地戳着余菡心窝子,余菡忍不住站起身,狠狠跺脚:“这冤家!他怎能这对!”
可她虽是个低贱戏子,她也是人,也有自己尊严,就这输,那叫什话?
情字上败下阵来,她就要在理字上争个长短!
她叉着腰,看着李氏,“原想着到底是个妾,你是当家主母,话里话外都与你客气,帮你隐瞒。你既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那们就把当初绸绸死摊开说个清楚明白!别以为不知道,个多月前,老爷催促你离开上溪,可你偏不愿,说什绸绸干脏事,非要让他处置绸绸才肯离开。老爷不想处置绸绸,你就把他撵出家门,他没地方去,只好到这里来。后来没过两日,绸绸就惨死在县衙附近,当初还道这事怎这巧,眼下看来,害死绸绸就是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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