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钺挑眉,勾住段九肩膀:“九哥,走,出去说。”
到庭院里,段九道:“待会吩咐人去查,消息明日早告诉你。”
“谢谢九哥。”段钺乖觉,塞给他锭金子。
段九好笑:“你今日怎看怎不对劲,小十六,你换人。”
往常都是冷着张脸,来吩咐他办事,这次不仅懂礼貌,竟然还晓得给赏钱。
“不知。”靖王睁着大大桃花眼看他,眸里是冷淡,脸上是泪痕。
他辩解:“没哭。”
段钺笑下,指尖伸到他脸上,抹,全是水珠子,“你没哭,那这是口水?”
段九想起什,嗅嗅自己衣袖,“殿下许是对这香味过敏。”
“香?什香?”
“说是谁……”鸨妈松口气,扯下人皮面具,露出张男人脸,“你怎来,统领有事吩咐?”
暗卫营眼线遍布各处,靖王来这间玉门关,恰巧是他们地盘,主事人乃玄卫段九。
“不是,找个人。”段钺看眼身后靖王,“初初,那相好叫什名字?”
“初……”段九看清榻上少年脸,微惊,连忙跪下:“给四殿下请安!”
靖王揉揉眼睛,捂着额头:“叫朱婵。”
教你心法呢?照着运功,别磨叽。”
靖王桃花眼蒙水雾,茫然看他。
他年纪确实小,这样仰着头认真看人时候,尤其显年幼,唇红齿白,引人犯罪。
段钺颗心扑通扑通跳。
他想,才不稀罕,也是小少年,谁没年轻过。
“没有,顿悟而已。”
段九笑出声,把钱还给他:“听闻你
“番邦商贩那儿买来薄荷叶,辛辣刺鼻,你闻闻。”
段钺凑到他衣襟旁,耸耸鼻尖,闻到股清淡冷香气。
莫名让他想起前世,凉薄到骨子里靖王。
他回眸看眼。
年幼段初初,正面红着眼抽泣,面委屈望着他:“难受。”
段九皱眉:“是有这个人,只是今早刚被赎走,说是钦慕已久,已经说服家中长辈,要迎娶他为妾。”
“哪有那巧事,恐怕是调查事泄露……可知赎客是何人?”
段钺察觉到靖王异常,边问,边走到他身前,弯腰拿开他手。
就见他眼眶通红,泪水流个不停,纤长睫毛颤啊颤,可怜得要命。
“你哭什。”段钺不解,“又没揍你。”
他深呼吸几口平复心情,手掌覆上靖王眉心。
靖王握住他双手,在他掌心里乖顺地蹭蹭,如同渴望抚摸幼兽,惹人怜惜。
段钺心如止水,替他解除迷香,把人抱到床榻上坐着。
靖王自己晕头晕脑地迷糊会,清醒过来。
正巧鸨妈敲门,段钺去开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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