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淮骞笑声,“嗯,之前在律所也干过段时间。”
在程铄震惊目光下,陆淮骞悠悠道:“想不到吧,可是有律师证,合法。”
程铄不可置信地低下头,扳着指头算,他目前已知陆淮骞开过赛车、做过驻唱、玩过乐队、考过税务、学过审计,现在又多个律师,这职业换比他炭笔还勤,这是富二代下来体验生活吧?
“……所以你还有什没做过?”
陆淮骞稍加思索后,凑到程铄耳边低声说句,“还没和你在落
“不是。”男生有些无奈地看向吧台,“是老板让帮忙,他说他缺人手,于是就成免费劳动力。”
孟远柠喜欢男生发色,爱屋及乌地和他聊起来,“你和老板关系很好吗?”
男生想想,“般般吧。”
“般般?”
陆淮骞声音在背后响起,男生惊下,像是做什坏事被抓包,后脑勺对着陆淮骞,全当作没听见。
流转灯光,像五彩斑斓捕梦网。
驻唱抱着民谣吉他,指尖轻轻扫过琴弦——
“Babytakeachance,causeIwantthistobesomething,straightoutofaHollywoodmovie——”
孟远柠用指尖无谓地敲敲桌面,她点酒水还没被送上来。
她感觉自己像个格格不入过客,看不清酒吧里来来往往、形形色色人脸。
“程铄,做人说话呢得摸着良心,你这说,听真会很伤心。”
程铄闻言啧几声。
陆淮骞将手里酒放到孟远柠桌上,“认识你哥哥孟远岑,所以多送你杯酒,想收拢点人心。”
酒水晶莹剔透,杯口有圈盐边,陆淮骞想想又说:“它开始会有些苦,喝到后面是甜,你尝尝看吧,不合口味就不喝。”
程铄警觉地看向陆淮骞,“你怎认识她哥哥?”
第次来酒吧难免不知所措,她缩在不起眼角落里,免得有人上前搭讪,想起网上看到和酒吧相关社会新闻,更是连酒水也不愿多喝,其实在点完单那刻,她就有点后悔,但是又心疼钱,打算喝完这杯就走。
余光里出现位灰蓝色头发男生,蓝色牛仔外套,孟远柠抬起头看他。
正巧束灯光打过来,将灰蓝被照成蓝紫渐变颜色,男生把酒杯放在孟远柠眼前。
“你,”他顿顿,才想起那两个单词,“BloodyMary……血腥玛丽。”
很烫嘴英文,很中式发音,孟远柠听莫名发笑,但还是保持份警惕心,“你是这里服务员吗?为什没有穿工作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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