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回视线,瞥见沈浔略微疑惑目光,陈思苒叹口气,可能两人相似职业拉近彼此距离,她干脆放轻声音,实话实说,“很抱歉,其实已经有对象,只不过和她还没有公开。”
“所以,”她顿顿,面带愧色,“如果和你聊多吧,对象会吃醋,但要是直不说话,低头玩手机话,爸回家又要好顿数落,念念叨叨,管天管地管空气,结不结婚关他屁事儿——啊,不好意思,真情流露。”
沈浔想想,低声道:“其实也有对象。”
“啊?”陈思苒怔,而后没忍住笑出声,“那太好,你爸妈或者爸妈在场时候,们就假装聊几句,剩下时间就各自干各自事儿吧,她知道被家里人逼着来相亲就已经有点不高兴,如果
沈浔闻言也愣,殡仪他熟啊,平时没少往殡仪馆跑,“殡仪师挺辛苦。”
陈思苒叹声,感慨道:“法医也很辛苦。”
说完,她时间心生同病相怜之感,拉着沈浔聊几句,关于大众对于法医和殡仪师误解,谈及社会偏见和刻板印象,寥寥几语,心酸苦楚,切尽在不言之中。
直到陈叔离开客厅,她又安静下来,低头不说话。
沈浔看果盘空,默默地给她加开心果。
天,那不得把握时机?
假装走到旁倒水,沈浔低头打字,条消息还没发出去呢,正好被沈母逮个正着。
“聊天啊,”沈母拍下沈浔后脑勺,“把人家晾在客厅,好意思你。”
在沈母凝视下,沈浔规规矩矩地坐回女生面前沙发上,被迫开启第个不算话题话题,他看到坚果盘里开心果少很多,“再拿点开心果过来吧。”
陈思苒点头说声谢谢。
对话暂停没多久,陈叔再次出现在视野中,陈思苒放下手机,又开始主动搭话,“为什会成为名法医?”
“小时候觉得法医很酷吧。”
“哦,那和你差不多,是觉得殡仪师很酷。”
沈浔轻声附和,“殡仪师确实也很酷。”
陈思苒点点头,然后仰着头,往隔壁房间张望几眼。
沈浔去拿开心果时候,发现沈母还倚在门边,他无奈道:“妈,您再盯着看,锅里菜怕是要糊。”
沈母笑着骂句,终于转身往厨房走去,“要你说,烧菜比你懂好吧。”
开心果颗颗敲在塑料盘底,陈思苒拿起来,将壳剥开,静静地嚼,嚼着嚼着陈叔也出现在客厅,她这才抬起头,主动和沈浔说第句话,“你是做什?”
沈浔并不避讳,“法医。”
话音刚落,陈思苒愣下,“是做殡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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