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了。
被沈母撵着坐到客厅,陈思苒的对面,好在对方也安安静静的,干坐在一旁剥开心果吃,偶尔拿起手机看一眼,客厅的电视在播娱乐节目,因为没人看,于是完全沦为背景音乐。
沈浔还挺喜欢这样的局面,总比尬聊要舒服。
手机忽然响了几声,是孟远岑的消息,沈浔昨晚说过今天家里会来客人,所以消息可能不会回复得太及时,但是现在既然能抽空聊会儿
第二天早上,如沈浔所言,大早上那会儿他正睡得香,可惜还没睡到日上三竿,被沈母叫醒了,说是家里马上要来客人。
沈浔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穿衣服,“谁啊?”
沈母:“你爸的一个朋友,陈叔,当年帮了你爸很多忙。”
沈浔仔细回忆了许久,记忆里没这号人,他没一点印象。
大概十点左右,神秘的陈叔终于亮相,但是并不是一个人来的,身边还跟着一个女生,留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,是陈叔的女儿陈思苒。
,她临走前特意叮嘱沈浔,“明天别一大早就往回赶,好歹吃了中午饭再走。”
沈浔觉得有些莫名其妙,“妈,您放心,我早上起不来的。”
沈母卧室的灯熄了,沈家变得安静许多。
但是这个点,往往都是沈浔容光焕发、精神饱满的时候,洗漱完毕上了床,察觉不到丝毫的困意,沈浔主动骚扰孟老师去了,他想孟远岑应该还没睡。
是的,自从两人谈了之后,沈浔没能学到孟远岑的健康作息,反倒是成功地把孟远岑也变成了入门级夜猫子。
陈叔和沈泰安聊天去了,把陈思苒一个人留在偌大的客厅。
沈浔主动端茶送水,又去拿干果蜜饯,出来的时候正巧撞上沈母,后者拉住他的胳膊压低声音嘱咐了一句,“你好好招待人家。”
联想到昨晚沈母反常的叮嘱,沈浔醍醐灌顶,蹙着眉问道:“妈,您实话和我说吧,这是不是又是一场相亲局?”
沈母避而不答,“陈叔和你爸确实是许多年的老朋友,今天碰面吃个饭叙叙旧,陈叔的女儿是客人,我们当然要好好招待。”
等于说间接承认了,又擅自给他安排相亲,问过他意见了吗?
他躲在被子里小声和孟远岑聊天,听孟老师说深夜档骚话,这恋爱谈得活像是在偷情。
“接下来我说什么,你都要照做,听到了吗?”
“嗯。”
“现在你跪坐在床上,把衣服纽扣一颗一颗解开,两只手都顺着衣领的边摸进去,指尖捏住凸起部位,按压、揉搓,想象是我在玩弄你的……”
沈浔怎么也想不到,两人明明相隔十万八千里,只能借助语音通话去听彼此的声音,在如此局限的条件下,孟远岑居然也能成功地诱骗他搞了一次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