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浔闻言臊得脸都红了,解开上衣扣子手都在抖。
孟远岑站在一旁故意等他磨蹭地脱好又穿好了,这才笑道:“我帮你关灯,你要说谢谢老师。”
沈浔缩在沙发上低头不说话,装没听见,下一瞬他就被孟远岑捏住下巴,含住唇舌亲吻。
孟远岑仰起头时,颈部肌肉在拉伸后凸起,喉结在皮下滑动,他吻过对方脖颈处白瓷般的皮肤,吻得燥热便一把扯下领带,蒙上沈浔的眼睛。
见沈浔似乎挣扎了一下,孟远岑强势地在锁骨处咬了一口,“听话。”
孟远岑便将精力投到小兵上,没事就移动几步,移动的次数多了,还被沈浔嘲笑了一句,说他这样走卒要走到什么时候?
孟老师但笑不语,只当没听见,果然两分钟后,“将军。”
长舒一口气,孟远岑终于能够得偿所愿了,“你输了。”
看吧,小兵有的时候就是很有用。
沈浔蹙眉盯着棋局看,他还在不死心地挣扎,“我的帅还可以往右移动。”
,只要赢了,你欠下的‘债’就能一笔勾销,你想想看,我少了两颗棋——比如你拿走我的车和炮——那我就少了两员大将,你赢我还不是轻轻松松?”
这会儿赌徒心理作了祟,大概是被孟老师传染了,沈浔一拍脑袋做了决定,“好,赌就赌。”
他纠结了足足两分钟,最后拿走的还真是一辆车和一个炮。
和孟远岑说的一模一样,新手往往都会这么拿,一切都在孟远岑的掌握之中。
第三局沈浔下得认真,走得谨小慎微。
得到对方
孟远岑用指尖敲了敲自己黑色的“将”,提醒对方,“对上了,我们中间没有隔棋子。”
所以是真输了。
沈浔还没反应过来,还在复盘这局失败的原因,已经被孟老师搂住腰推进沙发里,用指尖勾住沙发上的一小块布料丢到沈浔脸上,那可是他的奖品,“穿吧。”
担心对方恼羞成怒,孟远岑笑了一声,往吊灯开关处走去,“我帮你把灯关了,留一盏夜灯足够了,朦朦胧胧的也美,当然——”
他顿了顿,“你哭起来更美。”
孟远岑也不敢松懈,如果说前面他只拿出了百分之八十的注意力,那这次就是全神贯注,毕竟胜利的奖品让他十分的心动。
前期两人互相厮杀得厉害,让沈浔有种他们势均力敌的错觉。
下棋下到一半,客厅的顶灯陡然恢复往常的明亮,手机终于得以暂居幕后。
本来是为了打发时间下的象棋,结果真来电了,两个人还在认真地下棋。
孟远岑在沈浔的算计下丢了一只马,后来两人象和士之类的棋盘都被吃光了,棋盘上光秃秃的,帅的活动范围一下就宽阔许多,相当的自由,于是也将不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