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沈浔不说话,孟远岑面带微笑道:“其实,我的象棋水平自认为还是可以的,我小时候经常下象棋。”
意思就是说正常玩的话沈浔大概率是不会赢的。
沈浔:“……”
所以刚刚是谁在说他最讨厌象棋这种脑力活动?
孟远岑满脸诚恳地继续道:“我自认为我这个条件还是很有诚意的,除了我的主帅,剩下的旗子你随便拿走两颗
第三次用炮将军,沈浔动帅……动帅也救不了帅,他又输了。
沈浔吸取失败的教训、痛定思痛,大概摸索出来孟远岑下棋的套路——在将军的同时,他的下一步也即将吃掉自己的另一枚棋子。
于是为了保帅,他不得不放弃那枚棋子。
思及此,沈浔茅塞顿开,他不死心地、充满斗志地投入到下一局中去,对面孟远岑笑的得意,那个嘚瑟的劲是怎么也压不住了,“哎呀我真是运气好,怎么又让我赢了一局?”
听的沈浔都想冲过去打他,但是不能,真冲过去,大概是被压的结果。
种学到就是赚到的顿悟感,不由感慨孟远岑的棋技之高超。
后者闻言忍俊不禁,双炮哪里是什么高超的技巧,他扮猪吃老虎,很谦虚地表示,“这个战术其实很好破解的,你是不知道这一招,我才能赢你,是我这次运气好。”
沈浔被唬得一愣一愣的,他愿赌服输,正要把外套脱掉,被孟远岑喊住了,“你现在先别脱,停电了,没有空调,脱了会冷,别冻感冒了。”
他疑惑地看着孟远岑,“那什么时候脱——”
倒是挺实诚的,不耍赖,那事情就会简单许多,孟老师笑了,没有回答沈浔的话,反倒说:“放心,我会给你记着。”
沈浔把所有的希望寄托于第三局,只要自己第三局能赢,孟远岑就要脱三件衣服,正好和自己的三件衣服抵消,落得称心如意的结局。
他斗志昂扬地,正要动第一步棋,忽然被孟远岑叫住了,“等等。”
孟老师眼见胜利就在前方,干脆也不装了,“这一次我让你两颗棋子,输了我还是脱三件衣服,等于我们谁也不脱,怎么样?”
沈浔狐疑地眯起眼,“你会这么好心?说吧,什么条件?”
“如果我赢了,”孟远岑扬唇一笑,回头指了指沙发上的黑色布料,“你把那个穿给我看。”
第二局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。
前期沈浔还能将几次军,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,主动权又回归到孟远岑手里。
孟老师钝刀杀人,死活不给个痛快,一步一步地,把沈浔的大将吃了一半,接着开始将军——
第一次用车将军,沈浔动帅,于是和车一条直线的马被吃了。
第二次用马将军,沈浔动帅,于是在马进攻范围内的炮被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