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徽想要再近步动作微微顿,若有所思地看着阮夭笑:“夭夭不要误会,不会对你做什。”
“只要你不愿意,就不会让你不高兴。”
晏徽笑眯眯,他在和阮夭说话时候总是笑,好像光是看
暧昧目光从少年苍白漂亮脸蛋直落到赤果双足上。他似乎是在借着拍电影名义来宣泄些自己无法宣之于口古怪爱好。
阮夭在电影拍摄过程中很少穿上过鞋。
雪白玉雕赤足踩在黑色长羊绒毛毯上,花苞似粉嫩脚趾被柔软羊毛簇拥着,宛如极地里盛开冰雪之花。
镜头总是很合晏徽心意,在变换旖旎光线里给予这双完美赤足无数满含着诱惑意味特写。
他在电影方面是当之无愧天才,同时也是个举世无双下流胚子。
到底是什?
他试着问过系统,但是系统也是头雾水,只能安慰他说也许是男人有精神病幻听呢。总之科学世界是不可能出现超自然现象。
阮夭觉得事情可能没有这简单。
“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麻烦事?那个消失群演?”晏徽看出阮夭状态不对劲,特意给他拿杯蜜茶,顺便照着他口味让人送来些品相精致甜点。
剧组里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导演似乎对这位天降缪斯有着极致偏爱。
他拉过边纱帘,将两个人隔离在方阳光灿烂角落里,纱帘外就是嘈杂喧嚣人声,纱帘上隐约引出两人彼此纠缠朦胧身影。
谢桐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涂涂抹抹画上以假乱真伤痕,深邃眸光隐晦地定在纱帘后人影上,绷紧下颌线宛如锋利刀刃。
“不介意给予自己演员点必要帮助。”男人声音低沉优雅,比起活跃在舞台上歌者也不遑多让。
但是自从系统提出晏徽在吃他豆腐之后,阮夭后知后觉地总算对这人亲密动作有点抵触反应。
他后退步,单薄后背紧贴在墙壁上,脸颊苍白若雪:“很快就能调整好,不需要你帮忙。”
阮夭微微怔,他记得自己没有和除裴西楠以外任何人提起过被跟踪事。
男人铁灰色眸子勾起来,他五官轮廓既有着西方人深邃,又蕴含着东方血统温润柔和,这贴近阮夭直直地和他对视时候,有种要被那目光穿透灵魂凛冽感:“整个影城就这大,只要稍微调查下就什知道。”
阮夭有点狼狈地避开他视线:“已经解决。”
晏徽笑起来:“但是那个男人似乎还没从你生活里彻底消失,他影响到你。”
他说是实话,因为直想着跟踪狂话,他根本沉浸不到戏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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