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盖上手,仰望他,像仰望着主,字句地说:“靳译肯,就是那条闯缸鱼。”
……
龙七扭门把,门从里头上锁,还隔着音,她燥得锤记,里头毫无反应。
“靳译肯!”她又用力地锤记。
邬嘉葵身后矮桌上,手机正面朝上以“通话中”形式亮着,而靳译肯始终低着脑袋,分不清是在看邬嘉葵还是地面,他脸上没有表情,没有情绪起伏,唯有指上烟无声地燃着。
“在你世界里,不管个月还是年,都愿意熬,”邬嘉葵说,“但今天想讨要点暗示,也或许是奖励,让知道是否比其他人稍微特殊点,让明白你最终到底是会弄死……还是让活。”
她伸手抚到靳译肯脸上:“也百分之百保证,你跟在起,会把龙七忘得干干净净。”
然后,身板比刚才挺得更直,与此同时拉住靳译肯衣领,龙七在门外眼睁睁地看着她亲上靳译肯,远处大倒数结束,传来排山倒海欢叫,靳译肯指头上夹着烟掉截烟灰,但他没有反应,也因为没有反应,邬嘉葵得寸进尺地将手臂环上他脖子,蜻蜓点水初次触碰后进入更深层辗转,龙七耳边手机终于从手心滑落,无声地落在厚重地板上。
这座城市烟花高绽,普天同庆,她在个近乎疯狂夜场里,看着安静包厢里沉默接吻两人,每秒都割着肉,淌着血,他们相叠在起身影让她想起高三那个下雪日因为孤独而狼狈为*两人,与此同时也终于体会到,那时靳译肯看见董西画时,到底是什感觉。
那是种万念俱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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