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喜欢,但不能太喜欢,很想占有,但要循序渐进……爸爸喜欢养鱼,他每次换新缸前都会先放条鱼适应新水质,个月后如果鱼还活着,水就养成功,新鱼群可以入驻,如果鱼没活,他就只能继续养水,任何鱼群进去都会死,这种身先士卒鱼,叫做闯缸鱼。”
……
邬嘉葵这句话音落,离午夜还有半分钟,远处大场子传来齐心协力倒数声,龙七终于到达长廊最深处件私厢,跟其他几间房喧燥不样,这间房大门紧闭,灯光微弱,没有乐声,她气还汹涌着,胸口起伏着走近,然后就从门中央玻璃隔板……看见里头靳译肯和邬嘉葵。
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靳译肯坐在沙发上,双肘抵着膝盖,手上夹着烟,低着脑袋,周身烟雾缭绕,而邬嘉葵跪在他身前。
然而邬嘉葵那端再没回应,也没有挂机,龙七铿锵有力地喊她声,如同沉进无边无际海里得不到回响,正要挂电话时,那端又突然传来声低念,声音与手机有着距离,被机身收录地模糊不清,龙七步子却缓下来,因为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,那是来自邬嘉葵声:“靳译肯。”
不轻不响,夹杂着她难得少女忧愁与心思,就仿佛靳译肯正与她同处室样。
龙七全身血液都倒流。
步子加快,迅速扫过每间私人包厢,疯样,但是始终找不到,手机那端却无所干扰地继续:“坦白过,在来英国之前就看过你所有新闻,知道你经历过什,知道你正处于对女人对爱情最失望排斥状态,也说过,无所谓,不管你要在这种状态里颓多久,都陪。”
……
是,从来都自带股傲气邬嘉葵,正以种卑微,虔诚姿态跪在他跟前,身板挺直,握着他
“你不记得,就把故事遍遍地说给你听,不与你爱过人做比较,但发誓不会朝三暮四忘恩负义,你说目性太强,是,目就是那明确,陪着你,是因为想要你,希望当有天你愿意从这种低谷走出来时,眼里看到第个人是,只有。”
……
“老娘陪就够,他眼睛要只看得见你那是得眼疾!”哗地下,闯进间私厢打扰群人狂欢,龙七在片面面相觑脸孔里没找着靳译肯和邬嘉葵,返身去下间,而电话那端,她声音根本传不进那个空间,对话在继续,邬嘉葵说:“但是你不知道,和你在起是件需要强大抑制力事。”
“他特知道!”龙七又燥,冲着电话怼,“他身泡妞本领,特就是用你来搞,用脚趾头都看得出来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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