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是伸出手,在酣畅淋漓黑夜里覆上殊易温热脸庞,指尖颤抖着,心虚迷离着,声音哽咽着,他说,“你以为不杀,便是对好吗?”
殊易怔,没有停止身下动作。
“殊易——!”,沈言之凄声而唤,“求求你,你放吧……”
殊易又怔,再难动弹……心思不能言,肠中车轮转。
同时分,几墙之隔楚家,虽状况大不相同,但也是人覆在另人之上,衣衫大敞,灯火昏黄,难以言喻缠绵,眼望穿情意。
别碰!”,接着踉踉跄跄地便朝门口膝行而去。这霎那,恍若当年,殊易只觉动不身,看着他艰难地步步,犹记那日跪在他面前沈言之顺从而凄凉,可如今沈言之,决绝又无情。
这个沈言之住年屋子,即便眼不能视物,他仍能畅通无阻爬至门前,撑起半个身子就要开门,却又被殊易几步上前轻松地拉回怀里,悲戚声音响彻屋内,那是沈言之听不懂情绪。
“你要别扭到什时候!擅自离宫不怪你!出言不逊也没有怪你!承欢,你到底还要如何!”
殊易几乎,bao虐地撕开沈言之衣袍,江南八月,空气燥热潮湿,穿得本单薄,旧袍下是少年瘦削到惊心身子,殊易能清晰地摸到横侧在两旁突出肋骨,向下是细窄腰,再向下——
沈言之喘息着阻止他下步动作,他本没有什反抗余地,只想殊易想,他拦不住他,可是身体滚烫如火,心却冷若寒冰,若坠冰窖,眼泪颗颗往下落,沿着之前泪痕,顺流至下,无声无息。
做好万足准备楚辞正等着沈言之药发挥作用,为此他还付出被自家媳妇儿狠踹脚代价。只可惜半个时辰过去,个时辰过去,也不见黎白有任何反应。楚辞实在忍不住,双手双脚并用缠住黎白,在他耳边调笑着,“忍不住吧?忍不住跟说啊,……”
“噗通!”,品居老板被厨子踹到地上,接着便听到黎白撕裂夜色怒骂,“忍不住?忍不住你个大头鬼!给老子滚!”
“就算是去找清风阁小倌,也不必劳烦你……”
话音刚落,沈言之嘴就被殊易狠劲地捂住,整个人被推倒在地,潮湿又冰凉,殊易动作变得更加粗,bao,难以抗拒。
“你不该瞎,倒该哑!省说出话刮人骨,伤人心!”
殊易声音像要把他生吞活剥,沈言之再没挣扎力气,几乎瘫倒在地上,任殊易折腾。
情至深处,神绪迷乱,沈言之始终声不吭,即便咬着手臂,咬出行行血痕,也不肯吟出声。和殊易斗争与较量,他只有输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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