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为什么会知道?”
“也是也是,我估计,老陆是怕你嫌他老,所以没和你说吧,”赵铭才不帮陆淮骞隐瞒年龄,他直截了当地戳破了,“二十九。”
程铄有一瞬的讶然,“才二十九?”
“怎么?”
“那他长得还挺着急的。”
,不得不重复上个星期背资料的煎熬,他还问陆淮骞是不是有急事,陆淮骞说算是,原来是去相亲了,还瞒着他不直说。
回来之后,又莫名其妙地发脾气,指责他和阿聿太亲密,结果自己不还是相亲去了,这算什么,严于待人,宽以律己吗?陆淮骞凭什么管这么多?
程铄蹙了下眉,“我猜的,既然今天相亲是晚上,那周三相亲也是晚上。”
“其实也有白天去相过亲,”赵铭砸着嘴说,“不过我肯定是希望他晚上去相亲的,最好经常去,毕竟他每次让我顶一下酒吧,就给我三倍工资,那可是好多钱啊。”
他瞄了程铄一眼,随口一提,“你呢。”
赵铭闻言哈哈大笑。
程铄却没有跟着笑,反倒是微微拧起眉头,“这个年纪,不是还挺年轻的么,还不至于着急找个伴凑合过吧,怎么被你说得,好像他快要奔四了似的。”
“我无所谓,他去相亲又不会给我三倍工资。”
赵铭了然地点点头,“也是,你没有从中获益。”
他思索片刻,继续添油加醋,“一个月四次,这平均下来,每周见一位,以前都没见他这么疯狂过,你说,老板他是不是突然醒悟了,觉得人老了,得赶快找个伴啊?”
“我又不是他本人,怎么知道,”程铄顿了顿,“他多大了?”
赵铭惊诧道:“你还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