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姨来送布丁时候看见垂着脑袋默默流泪小哑巴,又看看餐桌上对其视若无睹仍旧兴致勃勃交流其他两人,暗暗叹口气,把盘子重重放到柳修轩面前就走。
好不容易等他们两个人用晚餐,秦严骞先让李姨处理垃圾桶里杂物,才准沈夏离开餐桌,以免他偷偷回来捡
秦严骞把把他从凳子上提起来,直压抑怒气也终于爆发出来:“说不许捡!你说不出来,还听不懂人话吗?!”
这个姿势让小哑巴不由想起他捡小猫回来那个下,bao雨夜晚,他被男人拎在手里,丝毫没有反抗能力。
沈夏润黑眸子瞪得滚圆,嘴唇紧抿,吓得动都不敢动,骨折右臂蜷缩在胸前,像只可怜兮兮残疾小兔子,
秦严骞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又想哭,烦躁道:“戒指是你自己弄丢,你自己都不在乎,让谁在乎你?这种戒指不成对也没有意义,丢就丢。”
毕竟男生身上还带着伤,秦严骞不想和他发太大脾气:“你要是觉得戴戒指漂亮,以后就让管家带你去店里再买个。”
眼神瞬间温柔许多,正对上青年说完后向他望过来关切眼神。
对,这才是他应该有伴侣,识大体知情意,而不是个自己都不理解什是爱情,就瞎咋呼赶着往上贴笨蛋。
反正小哑巴自己都把戒指搞丢,秦严骞把手上戒指也卸下来,嗤笑道:“算,都是被资本洗脑宣传捧出来商品,还真以为是什宝贝呢。”
沈夏被柳修轩大番指责话说得不知所措,又看到秦严骞自己摘下戒指,随随便便就把戒指扔进垃圾桶,瞪大眼睛。
那是他和男人婚戒啊!男人居然就这样丢掉!
可那不样啊!
沈夏现在是真后悔,他还不如不告诉男人这件事,自己偷偷回酒店,说不定还能找到。
现在秦严骞生气,还把他们婚戒扔掉。
被秦严骞扔回椅子上沈夏看着垃圾桶里静静躺着钻戒,眼泪不住地往下流,既不敢捡又没心思吃饭,哭得肩膀耸耸,不停地打嗝。
而对面柳修轩突然来胃口,喝完粥还不够,又特意要份布丁。
男人刻薄言语就像尖锐针样扎进沈夏心脏,小哑巴那片胸膛都泛起难以言说疼痛,甚至比当时摔断胳膊还要痛苦。
沈夏鼻尖酸涩,弯下腰要去捡垃圾桶钻戒,被刚好不容易把他洗干净秦严骞拍下手:“不许拾,脏不脏!”
不脏啊,不脏啊。
那是和你婚戒啊!爷爷说,结婚定是要戴戒指,那样才能天长地久!
沈夏着急地啊几声,执意要把戒指从垃圾桶里拿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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