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夏直觉告诉他,男人这次肯定生气,而且还很严重。
柳修轩见两人居然没吵起来,有些失望地微蹙起眉,又不动声色地往上浇把油,感慨道:“沈先生,不是说,你真是点都不关心秦先生啊。秦先生这段时间那忙,几乎都没有时间休息,你居然还让他为你们婚礼前后请这长假。这耽误可是公司正在忙项目进程啊,都听说公司其他股东对秦先生有意见,等秦先生回去上班,肯定会为难他!”
秦严骞这阵子确实很忙。因为秦氏之前遭遇,秦严骞自从接手公司后就直想把公司转型,不再专注个领域,这样如果再出现什问题也不会像之前那狼狈。
而他目前接手个新项目就是有关这方面。
因为是从未接触过项目,所以公司有些保守派十分抗拒这样转变,秦严骞每步都谈得很艰难,这阵子没少为这件事劳神。
秦严骞看着沈夏点头,心梗都快发作。
旁边柳修轩还嫌火不够大,在旁边装出副惊讶模样,拔高音调道:“昨天才办婚礼,沈先生,你今天就把你们两个结婚戒指都弄丢啊?你对你和秦先生婚姻也太不上心吧!”
他不开口还好,开口秦严骞脸更黑,刚才对沈夏还算比较缓和态度立刻又恢复成冷若冰霜,甚至连带着看男生眼神都森冷起来。
见面就亲他抱他,表白都不知道表白多少次,结果他都没主动把戒指拿下来,这个小哑巴居然能把戒指弄丢?
也是,个半傻子怎可能懂什是喜欢,什是爱。
这种事情他当然不可能跟沈夏这种傻乎乎什都不懂小孩讲,巨大压力无处释放,只能靠抽烟发泄。
他去看望生病柳修轩,被青年问怎看起来这疲惫,也顺口提两句。
秦严骞没想到青年会把他随口说话记在心里,还这认真地对沈夏说出来。
胸膛淌过阵暖流,秦严骞看柳修轩
秦严骞觉得自己和沈夏婚姻真是场彻头彻尾笑话。
沈夏看着男人越来越冷脸色,着急地想用手比划解释,但现在只靠只左手根本做不出他想要表达手语手势。
沈夏慌忙对脸色冷厉男人摇摇头,然后跳下椅子,想回卧室拿自己手机,打字给男人看。
结果还没跑几步他就被秦严骞从后面提住后衣领,男人把他拉回座位,声音冷得像块冰,说道:“跑什,又不会打你,吃完你饭。”
秦严骞英俊脸上面无表情,丝毫没有平时准备训斥他发怒痕迹,但这种宛如,bao风雨前异样平静让沈夏更加害怕,甚至在男人视线中打个哆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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