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公好兴致。”温以瑾道。
镇国公
当天夜间，殷玄夜洗漱完回到寝宫中，换衣时，看见床头
锦囊，想要收进木盒子里，他从床底下暗格里拿出木盒子，把锦囊放进去时，忽而隔着
层布料，摸到里面似乎有东西。
难不成是温以瑾放进去
什
东西忘拿出来？
他打开看，愣住。
里面是两缕被红绳系在起墨发，两撮发丝发质不样，殷玄夜替温以瑾束过发，下便摸出，有缕是温以瑾，而另缕——是他。
这是温以瑾送给他，真正生辰礼。
“这个给你。”他把锦囊递到他手中。
殷玄夜低头看眼锦囊，平平无奇，较为特殊，也就只有上头绣花图案。
“你绣？”
温以瑾忍不住低笑声，开玩笑道：“陛下要想要臣亲手绣，臣也不是不能去学学。”
殷玄夜上句问话也只是脱口而出，后也知自己犯傻，被温以瑾笑面上发烫，他抚摸着上头精细纹绣，道：“送孤这个作甚？”
臣都会给。”
殷玄夜默片刻，道：“你往后多说些，说些你心里头话——”
他后半截嗓音低些：“你不说，孤心里没底。”
催他选秀折子日日递上来，温以瑾从前表现总是不温不火，似在意，又似不在意，因此，他好些时候，都有些摸不准温以瑾是怎想。
“即便孤要纳妃，你也要阻止孤，不许孤纳妃。”殷玄夜霸道说。
殷玄夜看半响，低头唇边弧度上扬。
他很喜欢.
温以瑾原以为镇国公那次寿宴刺他两句也就罢，没想到，在那五天之后，镇国公给他递请柬，邀他府上聚。
当天下午，天色有些阴沉，温以瑾乘坐马车到镇国公府，他原是做好鸿门宴准备，想看看这镇国公卖什关子。
镇国公府下人迎他进去后，给他上茶，镇国公换身衣服前来，与他下棋。
温以瑾：“想送便送。”
“唔，孤会好好收着。”他把锦囊挂在腰间，没骨头般倚靠在温以瑾身上，闭眼道，“孤好累。”
温以瑾：“给你按按？”
殷玄夜毫不客气躺在他腿上。
……
温以瑾失笑：“那臣岂不是要被陛下治罪？”
“孤不治你罪。”殷玄夜说，“孤只会高兴。”
他说“只会高兴”时，看向温以瑾，温以瑾不知为何，会因这句话，而抱有着同样轻松心情。
个人情绪，也是能跟另人息息相关。
他抬手从胸口摸出个锦囊，上面绣花绣着两只交颈红眼白鹤，他嗓子耸动下，偏头低咳两声，再开口时，嗓音带些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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