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是父母离婚不久,公司就被沈逐完全接管,他那段时间状态很糟糕,每天躲在家里,不愿出去。外面逐渐起风言风语,说他是沈逐养着金丝雀,沈逐并不爱他,只是觉得养着这个玩意儿好玩。
这种谣言越传越烈,不知道谁把江衡南父母出事原因说出去,那段时间,铺天盖地恶意几乎要将他打垮。
他们说他是,沈逐花几百万养出来漂亮废物
沈逐攥住他左手,逼他指着下面条,“这条,胖胖生病,你觉得是自己天降灾星连累它”
他声音像从地狱里爬出来,江衡南面色刷白,额头布满细汗,闭着眼睛低声哀求,“求求你别说”
沈逐紧紧握着他手,把他搂在怀里,肌肤相贴时对方热量传过来,沈逐吻他流泪眼睛,强迫他睁开眼睛:
“前面就是墓地,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是爸妈想看吗?”
江衡南拼命地摇头,“求你别说——”
他把沈逐送给他那辆车当成家。
还没等他坐上去,就被扔在副驾驶座位上。沈逐压低眉骨,车内气压压抑低沉。
行驶段路,江衡南越看路越眼熟,这是去父母墓地路,他快崩溃,带着哭腔边开车门边说“不好玩沈逐你放过”
沈逐把车停在路边,江衡南就要跑,刚跑出几米,被抓住圈在怀里,他挣扎着,忽然感到有什湿凉东西砸在脸上,“你生病知不知道?!”
“没有生病没有”恍然间他忽然记起,父母出事那会他确实被沈逐拉着去看过心理医生,但也只是看个月,他就病好。
沈逐说,“你以为你趁睡着晚上做什不知道吗?”
他想起父母刚出事那会,自责和愧疚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,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。
睡不着就爱胡思乱想,可是那段时间沈逐很忙很忙,江衡南看着他眉眼倦色选择隐瞒,选择在沈逐熟睡时制造伤口痛苦来使自己清醒。
“沈哥——”他无助地哽咽着,整个人被沈逐牢牢护在怀里,“求你别说。”
沈逐把他攥紧拳头分开,强势地与他十指紧扣,“说过,外面那些人怎说,是那些人事,你不用自责,更不用觉得自己事无成只会给身边人带来厄运。”
他已经好,沈逐为什还要抓着他不放?
“沈哥已经好,好——”
沈逐抓着江衡南手逼他看向自己手腕,“如果好,这些伤口哪来?”
江衡南怔怔看着手腕上想小虫样伤口,这些疤痕他怎从来没见过,什时候弄。
沈逐替他回答,指着最上面那条,“这条,六月份,季元骗光你钱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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