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就是欺负没爸妈”
江衡南父母以前对他溺爱到极点。在江衡南小时候,江父江母正是事业上升期,便叫保姆照顾他。
保姆经常当着江家父母面是套,在江衡南面前又是套。那时候监控还不向现在这样普及,保姆经常忘记给江衡南做饭,忘记去接他放学。
江衡南淋着,bao雨走回家时候,保姆还
“叫那大声干什!做错就是错,这个人最看不惯推卸责任,如果是他该做那你为什要做?”
“说没有!是他让做!”
“怎这样,江衡南态度也太差,做错还不承认”
“以为他就性格冷点,谁知道他这爱推卸责任”
“他那眼睛都长沈总身上,能有心思好好工作吗?”
“那你说说,那部分是不是你做!?”
江衡南眼眶气得发红,牙关隐隐地抖着,看起来很凶实际上毫无威慑力。
他还有几天就转正,在转正之前,公司交给他和另个预备转正同事个共同任务,分工时候说得好好,结果到要交上去时候,同时试用期唐天拖延着他那部分直没做完。江衡南催几次,几次都被唐天打哈哈过去,最后江衡南熬个通宵帮对方缺那部分做完。
结果唐天交上去时候,多打个零。甲方眼看着就要成,在看见成交额时下变脸色,认为公司做事不走心,气之下选择另家。
“是,可是明明是你说你做不完,你让帮你做剩下那部分”
其他人谈论时候仿佛是故意说给江衡南听,他明明不是错方,为什其他人都以为是自己做。
回到工位,他重重踢脚椅子,椅子发出“刺啦”声巨响,原本安静办公室里人们纷纷抬起头来看他。
好在今天沈逐不在公司,不然江衡南更不知道自己要怎面对他。
傍晚时候,江衡南回趟烟市。
这个月份总爱下雨,天空下着细细小雨,烟市最大家墓园里坐着位穿着薄衣人。
唐天:“没有说要你帮,而且那部分明明就是你负责,如果不是你负责你为什要做?”
江衡南气到双手发抖,“要不是、要不是”要不是你说你母亲生病要照顾,怎可能答应。
“好吵什吵!”经理出来就听见俩人在吵,敲敲桌子,“怎回事?”
“事情就是这样,经理,都是不好,没有在小江发给时候再检查遍,他来公司时间比短几天,没有经验,你不要怪他”唐天在江衡南开口前率先解释。
“他在撒谎!那部分明明是该他做!”江衡南声音大起来,梗着脖子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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