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却伸手想拦,从后头勾住徐思仙脖子,可才动作,那小戏子便旋着
远志怯怯点头。
“你凭什!”徐思仙急起来,使狠劲拉他把,远志力气不及他,这下便要往他脚边摔。
好在沈却及时赶进来,将小孩儿拦腰抱住,徐思仙立即收手,坐在椅上抱着手臂,很气恼地埋怨:“只怪生太早,不及这小子好命。”
他年纪也不大,卸妆同样是团孩气,只眼底眉梢透出几分与寻常二八少年不同媚态来。
沈却有些无奈,朝他比比划,身侧徐远志便跟着翻译:“大人说、说以后你就不要再来……”
牌,催着要过去呢。”
沈却送他出去时,到院门口,十就附在他耳边,很猥琐地笑,问他:“那小戏子怎常来找你呢?”
沈却避开步,捂住半边耳朵,另只手则比划道:“谁知道。”
十看出他不爱同人亲近,于是也不再往他那头凑,只低声坏笑道:“瞧那伶官儿看你眼神,啧啧啧。”
沈却顺着他目光回望过去,转头便看见屋里头那朵“芙蓉花”正托着腮,满眼春情地往他这里望。
他话音未落,那小戏子便扑将上来,远志像是早料到,忙躲到沈却身后。
两人把沈却当根柱子,你追赶地绕着他跑,徐思仙伸手要捉他衣领:“你个忘恩负义狼崽子,你忘是谁将你与你娘从那挨千刀男人手上买回来?是谁每日供你吃供你穿?还敢编谎话说大人不许来,不抽你几个嘴巴子,你是不知道听话!”
远志边躲边喊:“如今不是戏班子里人,身契在大人手上,你不能再抽嘴巴子。”
“好啊,”徐思仙怒道,“你如今是看不起们园子里人,当初赎你和你娘钱,还是忍着眼泪从个阉人那儿讨,你可知那夜挨怎样打?”
“旁人都能指摘,嫌脏,”他道,“只有你不配!”
沈却不敢回应,立即便避开眼去。
十转身往外步,终于正色,有些严肃地同他说:“不过说说,玩笑下便罢,殿下从不许们养妓子捧小唱,偶尔玩玩倒是可以,但若是真上心,他们可是要扒你皮喝你血,到时倾家荡产也是轻,还白白毁自己名声。”
他说这些沈却都知道,他压根就没想着同这个小唱怎怎着,只为因着那几分同情、几分悯怜,才狠不下心肠赶他。
“知道,”沈却冲他比划,“不同他怎样,你放心。”
送走十,沈却缓步回到屋内,人才到门口,就见那戏子正揪着远志袖子看,然后恶狠狠地问他:“你说这是大人给你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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