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宋北溟这里,不是七皇子、不是官、不是惊蛰,只是个被捧在手心里哄宝贝。
或许是夜色太美,或许是马儿太乖,燕熙想,宋北溟直由着,任怎欺骗和利用都不生气。
那也由着他回,这身子就由着他用吧,反正他也不在乎。
他
血液滑下燕熙喉咙,腥甜味道占领他口腔,燕熙心跳在这种体贴和温情里变稳,他想:宋北溟在这种时刻,想还是毒。
紧闭地心门在无意识间开始无声地崩塌,燕熙轻声问:“所以,你才喂血?想要在分开日子里,能舒坦些?”
宋北溟抚去燕熙嘴角血:“做梦都想把你变小,放在衣袋里,得空时就拿出来瞧瞧,时时都把你喂饱。”
燕熙好笑道:“那就变成妖怪。”
“你现在就是妖怪。”宋北溟正色道,“快把命拿走。”
们变得放肆,燕熙推拒都变成纵容。
宋北溟穿得整整齐齐,燕熙衣衫却被扯乱,红袍下边被扯开,燕熙在北风惊雪叠加颠簸里,惊得泻出声。
当朝太子和唯王爷,是大靖除天玺帝外最尊贵两个人。他们在紧急奔驰里晌贪欢,风潮拂身,燕熙绷紧身子,揪住宋北溟。
在燕熙最煎熬间,忽地锁骨处阵刺痛,留下个带血牙印,欢与痛都那热烈,燕熙汗涔涔地发着抖,眼泪如珠串般滑下,又在坠进风里前被口勿去。
燕熙可怜地闭着眼,在余蕴里缓着气,唇被分开,血腥液体便灌进来。
燕熙失笑地扒在宋北溟肩头:“也就你敢对孤没大没小。”
心里想:宋北溟是真不在意他是谁。
方才仓促,与宋北溟平日劲儿比只不过是浅尝辄止,然而宋北溟此时眼底纯粹无比,他没有欲望,他看着燕熙就像在看自己,他说:“微雨,你是。”
燕熙想起,自有第次肌肤之亲起,宋北溟就直在说“你是”。
宋北溟不管他是谁,直就这固执地要他。
燕熙错愕地睁眼,看到宋北溟双沉过深渊眼,听宋北溟压抑地说:“你‘荣’越来越失控,叫怎放心与你分开?”
燕熙整日地忙,明面上和暗地里事情,都要他拿主意,有时候喝水都要望安劝着才喝口。
他对自个身体直不太上心,虽然隐约觉得出“荣”失控,他既无暇顾及又并不在意。然而,宋北溟竟是心细如麻地发现。
燕熙在这种无微不致关心里,无意识地扯着宋北溟衣襟。
宋北溟好高大,他得仰头才能看到宋北溟眼睛,那双眼睛大多时候是浪荡和冷酷,此时却像毛头小子般患得患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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